10. 拜佛(2 / 2)

佟夫人一臉虔誠的拜了觀音,親自取了簽筒遞給琬瀠。琬瀠見佟夫人如此,也不好說是麼掃興的話。便也跪下搖了搖,擲出一支來。佟夫人又帶琬瀠來到解簽僧麵前,捐了不少香油錢。那僧人約有三四十許,眼也不抬問道:“所求為何?”佟夫人答道:“求的是小女姻緣。”僧人漫不經心的接過簽,而後一頓。又看向佟氏母女,道:“這簽,這簽,好像沒有什麼解法……”佟夫人奇道:“怎麼會沒有什麼解法,明明是從簽筒裡擲出來的呀!”僧人答道:“這簽筒中又一百零八支簽再加上這一支,前一百零八支簽都各有各的解法,唯有這支,平時都稱作簽一百零九,沒有什麼解法,平時也沒有人擲到過,故而不知為何意。”

琬瀠直覺今天解簽的結果不會愉快,這僧人八成要騙錢,剛才明明捐過香油錢的說。當即截斷二人道:“額娘,我再重新擲一次好了。”那僧人不悅道:“求簽哪有重擲之說,若人人都如此……”琬瀠不高興的問道:“那你說該怎麼辦好。”僧人支支吾吾,無話可說。琬瀠拿了簽筒,又擲一次,還是簽一百零九,再擲兩次亦然。琬瀠覺得十分無語,決定要相信自己的直覺。深吸一口氣對佟夫人說:“額娘,這簽應該本就沒什麼說法,許是要萬事隨心的意思吧!額娘,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佟夫人說:“要不然我們再去其他寺廟問問。”

那僧人聽了,竟是攔著不讓二人離去,道:“貧僧解簽解了三十多年,無有人不誇我解的準。我且帶你向方丈求教。”於是帶二人走向方丈禪房。琬瀠並不想答應,奈何佟夫人已經跟去了。路上,聽那僧人說方知他是方丈的嫡傳弟子行音,本來這解簽之事用不著他來做,隻因他酷愛占卜解簽,每隔一段時間,一定要去幫解簽僧的忙。佟氏母女今日是湊巧了。行音請小和尚通報後,得知方丈正接待貴客,請他們進去。琬瀠打量了一下禪房,明窗淨幾,擺設簡單,但很有品位,一架古木屏風,端的是悠然清雅,如是是父親看見一定喜歡。

兩位僧人相對而坐。見到佟氏母女,道了一聲佛號,佟夫人和琬瀠自是回禮。行音上前呈上木簽,向方丈把事情說了。二人都看了簽,神色莫名。琬瀠直覺要遭。其中一人道:“行音,你到南邊的架子上,取第二個木匣子裡麵的那本《古今簽解》來。又道:“貧僧玉光律,這位是我的師弟玉林秀。施主所求的這支簽有時五百年不得現世一次,故而常忽略其名,隻稱之為簽一百零九。後來因了前朝成祖為燕王時的典故,被名為帝王燕。本寺自景泰年間建寺以來,施主是抽到這根簽的第一人,故而連行音這樣好學之人都不知此簽何意。貧僧僥幸知道此簽解法。行音翻到最後一夜,讀女子那一部分。”行音忙以方丈所說,讀道:“簽一百零九,本無名,後因機緣名之為帝王燕。若女子得之,詩雲,翩翩緋凰天上來,桂殿蘭宮朱門開。日邊紅杏倚雲栽,一笑長樂憶滄海。其女夫君子嗣,皆貴不可言。主旺夫旺子,家國大興之兆。

琬瀠覺得自己有當神棍的潛質,都進化成直覺係了。慢慢看著三人說:“大師慈悲,請憐小女子有所苦衷。今日之言,出而之口,入我之耳,便如塵埃隨風,不惹明鏡之台。”玉光律道:“施主頗有慧根,自當如施主所願。”琬瀠福了福身,和佟夫人離開了。出了門口,和佟夫人說:“除了阿瑪,誰都不要說。”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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