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十七章(2 / 2)

感覺在養一款賽博做歌器,彆人家真心換真心,我們真心換新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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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我橙怎麼跟夢角姐打招呼

橙:姐我做了一首給你的新歌(撐牆)(叼玫瑰)

(三天後)橙:姐我又做了一首給你的新歌(摘墨鏡)(撩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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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笑死我

夢角姐:……有病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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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直播日結束後的一天,同樣也是練習開始的第一天。

不同於其他組緊鑼密鼓地開始安排任務進行排練,阮青跟陸寧這組還是和昨天一樣,幾乎是零交流。當阮青從床上爬起來時,隔壁床位已經沒了人影。

正如之前陸寧提前說的那樣,她帶著編舞老師一頭紮進了練舞室,完全沒在乎阮青的動向。阮青迷茫了半晌,才想起對方給自己下達的任務:去把曾經學過的芭蕾撿起來。

隻能說還好節目組比較人性化,在阮青囁嚅著表達了自己想找個芭蕾舞老師後,當天下午,老師就已經被送到了她眼前。

要撿起以前學過的技能並不容易,尤其是在她連續幾年都隻是斷斷續續進行複健的情況下。好在參加節目之前的幾個月,阮青也是進行過舞蹈訓練和體能鍛煉,還不至於像那些從沒接觸過舞蹈的新手一樣手忙腳亂,但她知道,陸寧想要的並不是這種“勉強夠用”、“及格就好”的程度。

身體上的疲憊跟疼痛都還好。對於她來說,最困難的其實是戒煙。

“阮青,”芭蕾舞老師蹙眉看著她,提議著,“不然休息一下再繼續。”

“……”女人低下頭,咬了咬嘴唇,放棄了正在進行的動作,挪到牆角坐下,手指不自覺撫摸著小臂的傷痕。

煙癮又犯了。

第一次抽煙是什麼時候來著?

阮青垂下眼眸。她記得很清楚,怎麼會忘記呢?

那年她被母親送去韓國發展,在備受矚目的選秀中成功出道,成為團隊中唯一的中國人,也是隊內最小的妹妹。漫天的彩帶飄落,她還年輕,還有大把的時間,還對一切都滿懷希望。

阮青所在的公司規模很大,在世界範圍內都算是有名氣。早在來韓國之前,她就已經被母親提醒過了一些可能會發生在女性偶像身上的可怕傳聞,但幸運的是她和她的隊友一直處在聚光燈下,沒有與異性的感情生活,也在巧合中避開了世界的陰暗麵。

兩年的在團時光,對於阮青來說是十分單純的。累,但也很開心。和異國隊友一起哭著笑著努力著,為每一次舞台做準備,用自己最好的狀態去進行表演,每次都會收到粉絲的反饋,一切的努力都可以得到回報。

即便會想家,阮青也會壓下對家庭的思念,隻是偶爾給母親打視頻電話來問候。她一直不是個堅強的孩子,但她體諒母親的難處,自從父母離婚後,她就一直和母親相依為命,母親等待著她的回歸,而她也希望能做出成績,讓母親看到。

……但生活總喜歡開一些並不好笑的玩笑。

在團體即將解散的最後一個月,阮青的母親被診斷出了癌症,被發現的時候,早已無力回天。母親隱瞞下了這一消息,竭力在視頻中偽裝成正常的模樣,等到一切結束,阮青終於回國,才告訴她真相。

壓抑的時光在經曆的時候總是十分漫長,可回想時卻又發現,那些事情來得那麼快,那麼讓人猝不及防。

母親經營的工廠在一群親戚的欺騙引誘下落入阮青舅舅手中,而母親去世後,舅舅完全沒有像他承諾的那樣照顧才剛剛二十歲、還沒準備好立刻獨立的女孩,而是用惡毒的語言趕走了她,嗤笑著說:

“你不是去韓國當明星了嗎?這麼大個人了,自己生活不了?”

“也不知道你學了點什麼,在那邊應該賣過吧,自己重修就業不就行了,還想問我要錢?”

可他卻絕口不提侵吞了母親的工廠與幾十年心血的事情。

在絕望之際,把阮青從泥潭中撈出來的,是她幾十年也未曾謀麵的父親。可她那時候還不知道,這個拉她出來的人,隻會把她推向另一個深淵。

*

“阮青,”男人站在她的身後,而她在凝視母親的墓碑,“爸爸來了。”

“都會好的,都會沒事的。”

阮青很快恢複了工作。

她原本就是獨立的練習生,在去韓國之前沒有簽約公司,能夠出道已經是打投的奇跡了。在團體解散後,原公司其實也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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