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三叔性子截然相反的郝勇,嬉皮笑臉的三兩步上前,從後麵摟著爺爺的脖子,“爺爺,您可彆給我下這種命令啊,我不行的,您要非讓我考了大學再說親,那您就等著我打光棍吧,我這輩子製定是孤獨終老的命。”
爺爺也不回頭,手抬起,給了他一個爆栗,“就你會耍嘴,試都沒試,你咋知道自己不行。
再言都說了,把他們用的這套書留在家裡,再言說他把書裡的重點都標明白了,隻要吃透了這些書,考個大學沒問題。”
郝勇哭喪著臉,看著爺爺像對待稀世珍寶一樣,拍了拍桌子上厚厚的一摞書,小心的翻起一頁,指給他看。
上麵不止有印刷體的白紙黑字,還密密麻麻們的手寫了非常多的文字,看著就眼暈,密集恐懼症看了,都是雞皮疙瘩落滿地。
郝勇可憐巴巴的看著郝嬌嬌:“姐,親姐,救我!”
郝嬌嬌隻顧著笑,不理他的耍寶,他又把眼神對向自己的爸媽,“爸、媽,人家都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二伯是聰明人,嬌嬌姐能考上是正常的,可兒子這腦子隨你們倆,你們看看這些字,眼暈不,就彆為難兒子了唄!”
三叔兩口子看著密密麻麻的小字,確實眼暈,對視了眼,正準備給兒子求情,爺爺就又給了他一個爆栗。
“你二伯和你爸,都是你爺我生的,按你這說的,你也我又是龍有是鼠了,你個糟心的玩意,說啥都沒用,把書抱回家,學習去,你要敢偷懶,打斷你的狗腿。”
郝勇小聲的嘟囔著:“我爸和二伯是奶奶生的,可不是您生的,我的是狗腿,那您的又是啥?”
爺爺的耳朵有點背,沒聽見他的嘟囔,三叔卻聽了個明白,一巴掌拍到他的背上,差點把他拍到地上。
郝勇齜牙咧嘴的委屈道:“爸,我知道打是親罵是愛,可你也不能隻親我一人啊,也分我哥點,你不能偏心,要一碗水端平。”
郝軍嗤笑著上腳給他屁股來了一下,“邊上去,還說事呢,竟你耽誤事!”
郝勇震驚臉,“我冤枉啊,是爺爺點我,咋是我耽誤事了,哥你這倒打一耙的本事,見長啊!”
麗麗和他的表哥們在院子裡玩的一身汗,回來找媽媽擦汗喝水,就見最愛和他們玩的小舅舅委屈巴巴的,好像在挨訓,不太明白發生了什麼,卻不影響他上前仗義執言。
“四舅舅,小舅舅還小,孩子犯了錯多教教就是了,怎麼能上手打呢,打人是不對的,再說,打壞了,心疼的不還是你。”
麗麗的一番話,讓眾人爆笑不止,軍嫂子稀罕的抱起她,擁在懷裡揉搓,“咱們麗麗真是個小可人,嬌嬌,你們是咋教的,真想把她偷回家,當我的閨女。”
對於舅媽們的熱情,麗麗早已經習慣,把小臉從洶湧的胸懷裡側到一邊,“哎,舅媽,麗麗知道自己招人喜歡,您的懷抱太溫暖了,還是留給怕冷的二蛋哥哥吧。
我還是更喜歡我媽的懷抱,不過你也彆傷心,外甥女也是女,不用您特地把我偷走,我也是咱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