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建華聽了陶薑的話，有刹那間，嘴角愉悅的上揚，他立刻又板起死魚臉，“我和自己較勁？陶薑，你對自己可真不錯。”
“和我，和我較勁，”陶薑說，“老朱，算了吧，就咱的我歲數，還能正經乾多少年？和我較勁也怪沒意思的，我知道，你早就不怪我了。”
朱建華“呸”了一聲，“你臉還挺大的，想讓我好好乾活，說幾句就沒事了？”
陶薑看向屍體，“案子破了，請你喝酒。”
朱建華白了陶薑一眼，笑著走了。
沈婉婉跟在法醫身邊查看屍體。
“怪了呦，這女人有三十歲了，和方雯雯差著歲數，不過膝蓋皮下出血的情況的確很明顯，其他特征也都吻合。死亡方式也相同，脖頸下有勒痕，也是被掐死的。”
凶手選擇受害人時會有一定標準，十八歲和三十歲，年齡差得有些大。
沈婉婉目光落在死者的衣裙上，“她的衣服也不對勁。”
法醫多瞧了兩眼，“怎麼不對勁？”
“尺碼不對，裙子太大了，”沈婉婉扯了扯腰間的布料，“你看，這不是她的尺碼。”
法醫思索著，“會不會是故意買大一號的，這裙子看著是從百貨商場買的，不是自家做的。”
“那也太大了，起碼要大兩個號碼。”
法醫問：“你想說什麼？”
沈婉婉道：“這衣服有沒有可能不是死者的？是不是有人特意給她換上了碎花裙？”
“有人故意模仿？”
沈婉婉說：“或者凶手對碎花裙格外鐘情，有特彆的感情。但如果是這樣，他挑選受害人的標準也該是穿碎花裙的女孩才是，為什麼要殺一個女人，再特意換上碎花裙？這女人對他來說是特殊的？”
法醫笑道：“你這丫頭，認準了有什麼連環殺人犯？你說要是為了錢，砍十幾口子人，這種案子我也見過，但就你說的，純粹為了滿足心裡某種欲望的，我真是聞所未聞。”
現在沒有其他證據，沈婉婉不好斷定凶手就是心理變態，她問：“查到她的身份了嗎？”
“暫時還沒有，不過可以確定的是，死者昨晚就已經遇害，隨後被扔進水缸。這是餃子店備用的水缸，一直到今天才有人使用，才發現屍體。你看看，她死的時候就穿著碎花裙，身上什麼都沒有，不像方雯雯，口袋裡還有飯票。”
沈婉婉輕輕攏眉。
他們能輕而易舉找到方雯雯，說明凶手並沒有隱瞞死者身份的想法，第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