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人正是蛇叟。
倉禹獨自一人走入林中。手一翻,一根木針出現手心。這根木針是風兒的。倉禹撿到後,沒有還給風兒。
如今,找個沒人的地方,他像把玩心愛的玩具一般的仔細打量,甚至送到鼻端,慢慢地仔細的一點點的嗅著味道。
“那東西根本就是尋常木材削的。你若要,我給你削一千根一萬根。”
木愚姑婆憑空出現在倉禹麵前一丈處,大聲的斥責。
倉禹已經習慣了木愚姑婆的出現方式,見怪不怪。隻是沒有理會,依舊癡迷的嗅著。木愚姑婆一把搶過木針,隨手擲出,直接的沒入一棵大樹乾中,一尺五寸的木針隻露出三寸在外麵。
“你不懂!得不到的難受才最令人享受。”倉禹眯著眼滿不在乎的說。
“自欺欺人!你懦弱、膽怯、陰暗,明明喜歡的要死,還裝做視而不見。為了隱藏你的懦弱膽怯陰暗,你甚至連見那丫頭都不敢。遠遠的偷窺,齷齪著自己那可憐的妄想。”木愚姑婆無情的翻出倉禹的內心真實行徑。
“你住嘴!”倉禹呲牙惡視醜陋的女人。卻沒有表現出厭惡,也沒有被她說中心事的惱羞成怒,“你我不可能做夫妻。你彆癡心妄想!我不止一次的對你說過,我乾什麼,不要你管。”
“你聰明,悟性好。我有術法可以長生,你我結為雙修道侶有何不可?那丫頭除了一張臭皮囊,還有什麼好?數年後不過枯骨一堆。”木愚姑婆冷笑加絕情地笑,“嘿嘿,況且她很快就要死了。”
“胡說!好端端的,怎會?天下女人都死了,她也會好好的。你在咒她?”倉禹很生氣,幾乎喊出來這句。
木愚姑婆心裡卻一喜,“我若想她死,不過伸個手指頭。她中了蛇叟的絕陰掌力,慢慢的,必然肝腸寸斷,化作膿血,誰能救她?”
“什麼?”倉禹一下子跳起來。
早上,風兒有些慵懶,就戀在床上。她自己練習過族中傳下來的運氣練功的法門,可以自我調息。簡單的感受身體的大致狀況。遠沒有山哥說的嚴重:三個月不可動武。但還是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