樞機一個前衝,忽然一折,已經到了石板後麵。一腳後踹,石板不僅碎了,還砸個漆忽滿頭滿腦。
太快了。
漆忽忍著疼痛,兵器橫掃斜劈,就像孩童打著叉叉的路數,連著揮舞七八記。當的一下,總算劈到了什麼。一聲石頭的碎裂聲中,卻聽施暴怒道:“他瑪德,乾嘛砍我?”兩人錯身時,樞機陡然的折回,一劍砍下,眼看漆忽背部就要中劍。煙霧陡生,就在漆忽背部,出現一塊臉盆大的盾牌。劍砍盾牌,盾牌裂。撤劍後,盾牌立即如煙散去。
驟然出現的盾牌,是由一張符籙生成的。
“嗯?符籙?沒想到啊,你還有這樣的保命手段。可惜,還是不夠!”樞機陡然的抓住骨質兵器,“你不覺得你不配使用這樣的兵器麼?”大力一拉,就將漆忽與兵器一同拉來,拉向劍鋒。
漆忽倏忽腳下懸空,已經大驚。再見明晃晃的大劍劍鋒,立即魂飛幾道,不迭的放手。關鍵的時候,他的座下大熊一掌拉開漆忽。樞機的劍就插在大熊的胸口白毛區域。
大熊代替了漆忽的位置。樞機本來可以停手,但沒有。樞機就要斬廢漆忽身周的依賴。
“不!”漆忽心痛極了。死了大熊,不亞於割去他半條命。漆忽雙腳連踢,十幾個腳下錘飛出。每一個都如籃球大小。
腳下錘能要人命,前提是被擊中。樞機一點兒沒有在意。
“嘿!”還看出名堂,“你還有儲物袋啊?所以隨身帶著不少零碎。給我吧。”
腳下錘沒用,樞機閃了個身,就全部躲過。接著伸手將漆忽腰間的儲物袋扯了去,收到懷裡。
施暴一直追趕著樞機,一直追趕不上。幾次飛石炮打,幾乎最後麵對的就是漆忽。幾丈範圍內,樞機滑溜的像泥鰍。
“懸殊太大了。”施暴這種心思瘋狂的滋生。“他能輕易的殺了我和漆忽。他能的,埊部怎麼會有這樣的高手。還怎樣征伐埊部?又如何能成功?”
施暴全身大汗淋漓,毅然決然的轉身就走,一邊走一邊大聲的喊著:“回去,回去!回我們的‘四方台’。我們不打了,再也不到這地方來了。”四方台是石部的老巢,一乾老弱婦孺留在那兒。施暴痛下決心,回轉石部駐地好好發展,所有的野心隻怕要收斂到心裡最深處。沒有到達一定實力之前,決不再出來晃蕩碰運氣。
“老施老施,唉,你怎走了。我一個人打不過啊!”漆忽有點兒心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