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風兒迸出一句。
風兒推門時,好多人滿懷希望的看著,等待預測的奇跡發生。等到風兒無奈放手時,不由一陣失望的歎息。
“唉,差一點兒。”
“什麼差一點兒?根本就是沒可能!”
“你連禁製也不知道?”
“嘿,我們可不是想走進來的!”
“鬼才想走進來!”
“我最想的還是走出去。”
……
風兒一句話和一個動作一下子如同一滴水落到熱油鍋裡,起了激烈的反應。好一會兒眾人才慢慢平靜。失望則是主題。
風兒都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
“你真的不懂禁製麼?”
身後的小屋裡一個懷疑的年輕聲音說道。見風兒轉頭看來,那人抱拳說:“在下五指派的滿雙江,俠女怎麼稱呼?”
先是清源派古靈派,現在又來個五指派。這些門派風兒自然從沒有聽說過,也不可能說出久仰大名之類的話語。
無疑,這些人不是來自一個地方。
“我?可不是什麼俠女。”風兒有些心慌,“我是埊部的人,叫做風兒。埊部你可知道,離此大概四五百裡。很遠的!”
“哎,看你們都是修行者。修行者不是能飛行絕跡,上天入地,無所不能麼?你們怎麼可能被囚困在這裡走不脫呢?你們好像是走不脫,是吧?”
“哎呀哦,這話說的。不是打臉麼?”滿雙江尷尬的說道,“我們豈止走不脫,連直著往前連著走十步都不可能。囚困,也對!多麼準確的字眼。唉,我們其實無所不能的有限啊!噢,原來你是這附近的土著啊!難怪能走到此處。”
石室不大,無論橫走直行,不出十步必然撞牆,的確走不出十步來。被困在此,如同囚室,心情可想而知。
滿雙江其實也很失望。土著與修行者的區彆極大。土著到了風兒這般修為隻怕是最頂層了。而修行者則不同,可能還有師門、師父之類。她打不開石門,還有可能她師父能行、師門強大呢。
這邊有人接過話語:“在凡人眼中,我們是高高在上的大仙。可是我們知道,我們的修為很淺的。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像我們結丹的,元嬰的都是排在尾巴根的人,還不是一抓一大把。大能隨便一個舉手投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