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禹收手就要跳起來,才做了勢樣,卻發覺身子無比沉重,根本跳不到五寸高度。驚疑不定之際,失了先機,木條結結實實的掃在他的腰部。
不痛!或者微痛!
可是更多的感覺是惡心。畢竟那是根攪屎棍兒。
“這邊兒也來一下下。”巴山的木條反手抽了過來,很是認真。就像在做一件很正經的事情。
倉禹啊地一聲,見鬼了一般。這個巴大傻子竟敢打他。他還是瘋子啊!
“住手!你住手!”倉禹手掌艱難的舉在麵前。虛推著前麵。“你你,你你不能打我……”
木條兒已經掃過來,瘋子也沒有收手的跡象。倉禹想退,退不走;想架住,又怕臟了手。最後扭著腰兒,還是實實在在的著了一記。乾淨的衣衫上再度留下一塊不規則的屎漬。臭味不可避免的落入鼻子裡。
“今兒個的粑粑,新鮮著呢!”巴瘋子嘿嘿地笑,就像同彆人分享玩具的孩子一樣開心。“你看看,你看看,絕不騙你的。”
攪屎棍再度的伸到倉禹麵前,近距離的湊近眼前。
“我看你嗎個比——”倉禹都怒了。更惡心的要吐。那個粑粑好看麼?
真是見了鬼了,雙腳移動不了。
雙手無力,連飛劍也發不出。
就像什麼都做不來了。
沒有一點點武力值了。
一個念頭在他心裡劃過,立即倉禹冷汗涔涔:有人在暗中製約自己。
“你說過的,這個能吃的。最好是新鮮的,就拿來啦,你吃吧——”不愧是巴瘋子,勇敢的將攪屎棍伸到了倉禹的唇邊,還一臉的笑意。
倉禹覺得這世上還是有報應的。
今天就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