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感動:“月師妹,你懂我,嗚嗚嗚……”
月驚語:“沈師兄,我懂你!!!”
雲淺:“?”
她要是不攔著點,這倆直接抱著哭了。
沈玉忽然收住情緒,變回正常,說道:“好了,都說說你們為何拜入合歡宗,雲淺你是大師姐,你先來。”
雲淺真有些跟不上他的跳躍性思維,但看眾人都安靜下來望著她,便說道:“我原本是一介散修,漂泊無定,加入合歡宗是為了找一份依托,往後有個根基。”
這話平平無奇,但發自肺腑,眾人聽罷,月驚語第一個表示:“好!往後我們就是你的依托,我們就是你的根基!誰要是欺負你——不答應!在外麵惹了事,報沈師兄的名字!”
沈玉:“?”
沈玉建議道:“雲師妹,最好還是報咱們合歡宗的名字,執事堂的長老會主持公道。”
雲淺笑道:“我不會惹事。”
沈玉心安:“也對哈,雲師妹並非乖張之人,月師妹,你呢?”
月驚語靦腆一笑:“我嗎?我不好意思說。”
沈玉:“我們好意思聽。”
月驚語點頭小小聲道:“我想當修真界第一迷人王,顛倒眾生那種~”
許宴臣第一個領頭哈哈大笑,但被傅煊花用一個寒冰術塞了一嘴冰碴子,當場笑不出來。
雲淺見狀,帶頭鼓掌:“月師妹定能成為天下第一魅修!”
眾人跟著雲淺鼓掌,掌聲雷動。
沈玉道:“為月師妹乾一杯!”
眾人飲儘。
沈玉看了一圈,目光停在傅煊花身上,問道:“傅師妹,你呢?”
傅煊花道:“家族之人因修行比不過我,在背後以誹謗壞我聲名,我索性拜入合歡宗一了百了。”
沈玉道:“嫉妒不可怕,可怕的是因嫉妒而麵目全非,天才的孤獨往往來自庸才的作惡,傅師妹,這杯敬你。”
眾人又為傅煊花喝一杯。
“柴師弟,你呢?”
柴蘊望道:“我想在合歡宗買到一份真愛。”
沈玉:“柴師弟,真愛或許不是買來的,但還是希望你得償所願。”
柴蘊望:“聽沈師兄一席話醍醐灌頂,這聚餐的錢等會我來付,我的錢沒用。”
雲淺:“……”
我的錢沒用……這是她聽到最豪橫的一句話。
輪到公冶寂無。
“公冶師弟,你呢?”
公冶寂無:“抱歉,不能公開說。”
眾人表示理解,這杯先不喝。
輪到白冰顏。
“白師妹,你呢?”
白冰顏:“家裡住得近。”
眾人:“……”
這杯也先不喝。
“許師弟,你呢?”
許宴臣:“成為海王。”
沈玉:“許師弟上大分,這才是合歡宗的弟子!”
雲淺:“……”
她們在這邊推杯換盞,暢所欲言,不知不覺已是月上梢頭。
此時此刻,合歡宗上,明光湖邊。
奚劍塵再次循著紫煙瀑順流而下,來到昨晚她和雲淺吃烤靈魚的地方。
但他找了一遍沒看著雲淺的影子。
他今天之所以下來,絕不是來找雲淺吃烤魚,相反,他昨晚的決定是跟雲淺攤牌,讓其不再到明光湖來。
“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這才兩三日便不來了,如此修行,談何進境?”
分明是要雲淺不再來,到了嘴邊卻又變成責備雲淺不來修行。
這種心是口非的行徑讓奚劍塵一下便警覺起來。
“癡情訣副作用已經到這種程度了麼?”
因為癡情訣作祟,他越想抗拒一個人,便越對那人癡醉,這是修煉癡情訣的代價,在法訣修煉至大乘之前,誰也無法規避這個過程。
“為什麼偏偏是她?是她也好,容易控製——沒錯,我隻是利用她,並非對她有好感。”
奚劍塵如此想著,又在明光湖邊等候起來,多等一陣或許雲淺就會來,多等一會他就能看見雲淺。
他等到月上中天,水墨輕衣染了一襲霜華,始終沒等到雲淺。
他等的雲淺此時一身酒氣,和一眾師弟師妹儘興而歸,在沈玉的掩護下,悄悄返回合歡宗。
……
哦喔喔~
合歡宗報時的靈雞準時打鳴,晨曦從東方的雲層飄灑下來,沾著霧靄山嵐,又涼又薄。
新的一天開始了。
今日要去的是魅修峰。
這也是合歡宗主推的峰巒,和青埂峰是一對反義詞。
到這月驚語就像回了快樂老家,不用沈玉多說,她親自充當領隊。
“魅修峰除了合歡訣,還有其他各種奇妙的魅修功法,修煉之後可以在潛移默化中讓一個人愛上你,你讓他生便生,死便死,修煉至大乘的魅修傾國傾城不在話下,除此之外,魅修峰各種丹藥、法寶、蠱蟲也是獨一無二的,像一眼萬年丹啊,顛鸞倒鳳床啊、不可自拔蠱啊等等。”
她如數家珍,以至於魅修峰的長老有些感動,認為魅修峰今年終於來了個好苗子。
雲淺隻在人群中靜靜傾聽,魅修峰她的興趣不大,相對來說醫修峰、器修峰對她比較有吸引力,因為好賺靈石。
在魅修峰轉了一日,傍晚時分老規矩又解散,不過今日眾人便不再去食堂,因為昨天在醉夢城眾人已經購買了許多靈食,可以頂好一陣子。
雲淺昨日斷了一天修行,想著早點去明光湖那邊補回來,因此匆匆辭彆眾人,一溜煙就往青埂峰跑。
輕車熟路到了明光湖邊,吸一口氣濃鬱的靈氣,不多耽擱,直接開練。
老流程先練一個大周天玉春功,再練淩波水雲劍。
很快,她便沉浸在修煉當中,精純的水靈力不斷吸收煉化,一點點充盈著她的紫府。
奚劍塵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