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染低頭,把軒轅煜傷口處的毒血吸出來。
陌生男子看到雲初染的舉動不由得心裡一驚。
良久,看到軒轅煜傷口處的血液成正常的鮮紅色雲初染這才沒有繼續下去,把嘴裡的毒血吐在地上立馬用帕子清理周邊的血跡,然後把放在地上的止血藥倒在軒轅煜的患處,撕了一塊輕紗包住軒轅煜的患處。
“好了,現在隻是簡單處理,找個時間做一下清理,以防感染,不要吃生冷辛辣刺激性食物,傷口不要沾上冷水。”雲初染收拾著東西習慣性的說著。
抬頭發現陌生男子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才發現自己說的太多了。
“咳……暫時沒什麼事情,醒過來就好了,箭頭取出來了,體內的毒血也排乾淨了。”
雲初染走到桌子旁喝了一口茶水然後吐出來。
她可不能因為救軒轅煜把自己的命給賠進去了。
“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雲初染收拾好東西之後看著這個喬裝軒轅煜的男人。
“我叫夜笙歌!”
“……”
雲初染聽到這個名字用著怪異的眼神盯著麵前的夜笙歌。
這是什麼樣的父母才能去這樣的名字?
夜笙歌?夜夜笙歌?
這男的應該是常年流連煙花之地吧?
看著雲初染用著怪異的眼神盯著自己,夜笙歌摸了摸臉頰,“我臉上是有什麼臟東西
嗎?”
“沒……沒有,你注意身體。”
雲初染眼神樣夜笙歌的下麵移去,一副友情提示的模樣。
夜笙歌看著雲初染的眼神看著自己的那個地方不由得臉頰一紅。
“啪……”
一陣瓷器摔碎的聲音把夜笙歌的思緒拉回了現實,看到地上的瓷器碎片,夜笙歌一陣怒斥,“你瘋了?”
雲初染沒有搭理夜笙歌,而是彎腰撿起一塊瓷器,想都沒想,毫無猶豫的在手上劃了一個長長的口子。
“雲初染,你瘋了嗎?”
夜笙歌完全不能理解雲初染為什麼這樣做。
“你才瘋了,我身上沒有傷要消炎藥跟止疼藥乾什麼?你這不是讓有心人起疑心嗎?”
雲初染瞪了一眼夜笙歌,一副看白癡的眼神。
“這……”
雲初染的這番話讓夜笙歌不能反駁。
的確,剛才是以雲初染手劃傷了的名義找人拿藥的,如果雲初染身上沒有傷口,那謊言就不攻自破了。
“即便如此,也不用這麼狠吧?”
夜笙歌看到雲初染手心的傷口感覺自己都疼。
這女人對自己下手真狠,這傷口一定會留疤的。女人手上留疤就不好看了。
“不狠一點也不用藥對吧?”雲初染撒了點止疼藥跟止血藥用東西包起來就準備出去,“這裡交給你了,軒轅煜明天就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