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染盯著台上,手不自覺的就摸上了桌上的酒杯,軒轅煜看著雲初染蠢蠢欲動的手,立馬把桌上的酒壺拿來,讓雲初染摸了一個空。
沒摸到酒壺,雲初染才收回目光盯著桌上,發現酒壺換了位置。
“你不能喝酒!”他至今都忘不了,雲初染喝醉了拍著他的肩膀叫哥們兒的事情。
總結下來就是,雲初染酒品很差,喝醉了喜歡亂說話,做事也不受大腦控製。
封詢看著軒轅煜,又盯了一眼雲初染,這雲初染膽子也是不小竟然敢喝花樓的酒。
花樓的酒都非常烈性,有些更是被人做了手腳。
“奧!”雲初染收回手,乖巧的坐在軒轅煜旁邊。
雲商見狀有些詫異,雲初染何時這麼聽話了?
“看來今天是看不到花魁姑娘了!”封詢手指敲打著桌麵,語氣裡有幾分失落。
“來的大部分人都是為了一睹花魁的風姿,芳容是不可能看到了。”
“煜,我去上個茅房!”雲初染突然起身,軒轅煜盯了一眼站在後麵的紅菱,“讓紅菱陪你去!”
封詢聽到雲初染的這聲煜,下巴都快落地了,這……
他是錯過了什麼好戲嗎?雲初染竟然稱呼軒轅煜……煜?
“嗯!你們聊,我去去就來!”語畢,雲初染揮手讓紅菱隨著她一塊走,兩人穿梭在花樓,直奔留君閣後院走去。
“留君閣來了花魁的事情你可知道?”雲初染一邊走一邊詢問身後的紅菱,紅菱搖頭,“紅菱不知,可能是我們去東陵這段時間媽媽招來的吧!”
“媽媽招來北枂國的人?”剛才那個封詢說花魁是來自於北枂,也就是皇甫越的地方。
有沒有內情又是另外一件事。
希望不是她懷疑的那樣!
“王妃你的意思是……”紅菱瞪眼,明白了雲初染的擔憂。
“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樣!”如果是,那這花魁就選錯地方了,把她留君閣當成藏身之地,這是她做的最愚蠢的事情。
到了後院,媽媽剛準備去前麵大廳跟雲初染撞個正著,礙於旁邊有人,媽媽沒有跟雲初染行禮,裝作跟雲初染不認識,正要跟雲初染擦肩而過卻被叫住,“媽媽你來一下!”
雲初染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讓媽媽聽到,聽到雲初染的話媽媽轉身跟著雲初染走去,最後進了一個廂房,紅菱留在外麵。
廂房裡,雲初染坐在木質鏤空桃木凳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似乎並不急著詢問媽媽,又像是等著媽媽先開口。
“媽媽你沒什麼要跟我稟報的嗎?”留君閣來了花魁這麼大的事,媽媽竟然沒有跟她稟報!
“這……”媽媽額頭冒汗,“留君閣來了一位姑娘,沒多久就被皇城那些人捧成了花魁。”如今這留君閣的一半客人都是為了她而來,可以說已經是留君閣的台柱了。
“那姑娘什麼身份,從哪裡來,叫什麼名字,什麼底細你知道嗎?”說完,雲初染瞟了一眼媽媽,端起茶杯小酌一口。
“那姑娘自稱是從北枂過來的,為了尋人沒有棲身之所在留君閣暫住,叫裳羽!”媽媽如實回答。
“裳羽?”這個名字怎麼這麼耳熟?
“北枂的人來南詔尋人?沒有棲身之所就來花樓?”這姑娘的想法有點超前,女子不應該最忌諱的就是花樓這種地方嗎?
當然,她這種穿越而來的除外。
“你自己看著點,彆把留君閣陷入不仁不義之地。”說完雲初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