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軒轅煜第一次對她動手,還是因為彆的女人。
不過憐音是頂著她的臉,他當時保護憐音也就是保護她她可以原諒!
可是,半月之久軒轅煜都沒找到她!
是因為不想讓南詔國人心惶惶沒有找她?
“初染,染兒,你沒事就太好了!”軒轅煜一個激動顧不得是什麼場合,一把就將雲初染拉進懷裡,將雲初染禁錮在懷中。
眾人一陣唏噓
“這……”
“這是什麼情況?皇後還在後邊呢!”
“這可是祭祀大典,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看來雲初染要失寵了,皇上竟然當著眾人的麵抱其他女子!”
“染兒,是朕不好!是朕那天沒認出你!”軒轅煜捏著雲初染的手臂跟雲初染道歉。
他不光沒認出來,還……傷了染兒。
遠處,修冶緩緩降落,看著被軒轅煜摟在懷中的雲初染心中一陣苦澀。
吹了一個口哨之後,大雕就自行飛走。
“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朕全都知道!”他好恨當初在大街上沒認出雲初染,早些認出來初染就不會承受這麼多痛苦。
“那你也應該知道這個……”說罷,雲初染緩緩將白色鬥笠拿下,滿是疤痕的臉蛋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不少人被這張布滿了疤痕的臉嚇到,最害怕的莫過於憐音了。
這張臉對她來說就是噩夢般的存在。
“染兒……”軒轅煜伸手,觸摸著雲初染臉上那一條條觸目驚心的傷疤,“不管染兒變成什麼樣子,你都是我軒轅煜的妻,唯一的妻!”
軒轅煜似乎是在向雲初染承諾,承諾不管雲初染變成什麼模樣都會對雲初染不離不棄。
“這可不是我的臉,
是憐音的臉!”雲初染摸了摸臉上的傷疤滿不在意,鷹眸射向憐音的方向。
感覺到雲初染的目光憐音心裡一怔,臉色煞白。
“不……不可能的!”憐音一聲大叫,把所有人的目光引了過去!
“我明明挑斷了你的手足筋脈,毒啞了你的嗓子,你為什麼還能說話!”憐音慌張的表情讓雲初染嘴角勾起一個弧度。
憐音不是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了嗎?害怕什麼?擔憂什麼?震驚什麼?
太後站在一旁,看了看雲初染又看了看白衣女子,似乎是明白了。
雲初染不是雲初染,白衣女子才是雲初染?
難怪不得最近雲初染行為古怪!
“挑斷手足筋脈?”
“毒啞了?”
“太惡毒了!”
眾人大都明白了是什麼意思,開始對白衣女子同情,對有雲初染臉的憐音表示憤怒。
“你難道不知道,我會醫術嗎?”雲初染揉了揉手指,臉上的笑容讓人心生寒意,笑容配上臉上猙獰的傷疤,讓人心裡發怵。
“這一切是不是來的太快了!”隻是半個月,半個月好好的雲初染又回來了!
雲初染扯開軒轅煜拉著她的手臂向著憐音一步一步走過去,“你說我們的帳怎麼算……”
雲初染平靜如水的表情更是讓憐音瘮得慌。
憐音狠,她雲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