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錢就報仇了?!
恐怕拿了錢,他和胖子就要一起陪葬了。
廖司凡這一路上一直在給他和胖子畫餅,可是這一路上他們買盒十塊錢的煙,都要問廖司凡要錢。
真的拿到錢了,廖司凡會痛痛快快給他們兩個一份兒?
王誕心裡開始打了鼓。
“行了,我進去了,你在這兒守著。彆跟他倆吵架,咱們還等著他們給錢呢!”
“知道了!狗哥,為了錢我能忍。”
王誕點了點頭往旅店走,可走出去沒幾步他又折回來。
“狗哥,你還有啥要說的?”
“以後你就叫我大名吧,狗哥這個外號彆喊了。”
王胖子有點納悶,這外號都喊了好多年了,這是怎麼了?
“為啥啊?我都叫順口了……”
“北坤以前不是也有個狗哥?那幾個狗哥下場都不好,我心裡覺得晦氣!”
“狗哥,你啥時候也信這些了……”
“胖子,我說的你聽不聽?!要是不聽,那就當我沒說!”
沒想到王誕會真的生氣,胖子立刻改口:“那我就叫你哥。行吧?”
“嗯。你看著吧,我進去了。”
“真是奇怪了,狗哥什麼時候對這種事情上心了?”
胖子用殘手摸了摸腦袋,覺得狗哥變得有點奇怪。
以前他剛認識王誕的時候,因為他的小名叫“狗蛋”,大家都取笑他,可是王誕卻根本不在意。
那時候他問過王誕要不要換個外號,他卻說名字就是個稱呼,叫狗蛋還是鴨蛋都無所謂,隻要是他這個人就行了。
後來他們兩個拚了點地位,狗蛋也就成了狗哥。
哪怕北坤有好幾個狗哥,王誕也沒想著換換自己的外號。
可今天這是怎麼了?
王誕進了旅館,下意識看了眼二樓的樓梯。
他走到老板住的屋子,敲開門問道:“老板,你們二樓還有房間沒?這一樓味道太難聞了。”
“兄弟,二樓被一個大老板包下來了,人家要留給車隊的兄弟住。”
老板客氣的說道:“你要是嫌味道嗆,那我把牛糞換成蜂窩煤你看行不?不過,牛糞燒的屋子暖和。”
雖然是夏季,但是高原上早晚還是特彆冷,尤其是半夜的時候,要不燒爐子能把人凍醒。
王誕搖搖頭,他和胖子當年從荒原上死裡逃生,連老鼠都吃過,一點臭味算什麼?
“你說的那個大老板在不在啊?我想問問他願不願意把屋子讓一間出來。”
“那位老板訂了房間就走了。”
“噢——那算了。”
從旅店老板的房間出來,王誕可以斷定這個老板撒謊了。
牆上掛著的鑰匙明明空了幾個,肯定是有人入住了。
“王誕,你跑老板屋子乾啥去了?”
廖司凡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過道上,眼神陰鷲的盯著從老板房間出來的王誕。
“我問問樓上的房間能不能住。”王誕很淡定的回道:“天黑了,外頭冷的厲害,我怕那兩個在外麵凍死。”
“凍死?!不至於吧?外麵冷了點,也就零下十幾度,還能凍死人了?”
廖司凡明顯對王誕的話不相信,問道:“再說,你不是最想許佳人死了麼?怎麼還關心起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