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知道他會去找鄭河?”唐玨說完突然想到了還關著的王誕,問道:“那王誕那邊。”
“這會兒我想鄭河已經知道了我要保王誕。”
許佳人手裡握著電話,扯了扯嘴角,說道:“相信鄭河那邊會很快有對策。”
話音剛落,許佳人手裡的電話響了。
“許彩霞。”來電顯示標記著三個字。
唐玨看到了來電的名記字,不由回憶起下午見到的那個女人。
“該不會……那個女人也是鄭河的人吧?”唐玨自己說出這話都不太相信。
許佳人任由手中的電話響著沒有接,淡笑著說道:“我的繼父許紹遠前段時間因為‘騷。擾’家教的女學生被人告了。你這麼聰明應該能猜到那個女學生是誰了吧?“
“該不會是鄭河的女兒吧?”唐玨咽了咽唾沫問道。
他覺得自己都快要被繞暈了。
“賓果——就是鄭河的獨生女。”
許佳人打了個響指,噙著一抹玩味的笑:“要不是段睿找到了當初記錄口供的人,恐怕我們根本沒辦法知道那個女學生是誰呢。”
以許紹遠的性格,打死他都不會說這個女學生是誰。
“今天,許彩霞給我的那張紙,上麵提出的兩個條件之一,就是讓我從此之後不要過問廖司凡的事情。我那時就猜到了鄭河要保廖司凡。”
鄭河的身份和地位在那,想要給廖司凡重新找一個合法的身份簡直是易如反掌。
“所以……你故意要保王誕,然後和李生軍吵起來?”唐玨不愧是國外的高才生,思路已經漸漸跟上了許佳人的想法。
“是啊。不過,我沒想到鄭河跟廖司凡會談崩了。”許佳人歎了一聲。
她本以為鄭河和廖司凡會保持一致,所以才故意拿王誕當Q使。
為的就是刺激一下鄭河。
但是,她沒想到鄭河和廖司凡會這麼快翻臉。
“鄭河想要除掉廖司凡?”唐玨盯著前麵的無牌麵包車問道。
許佳人沒有再說話,前麵的車子七拐八繞的進了一個廢舊的拆遷小區。
四周到處都是破敗和斷垣,段睿將車子熄火停在了路口,沒有繼續跟進去。
“現在要怎麼辦?”唐玨瞅著廖司凡被拉下麵包車,幾個人將他拽進了黑漆漆的拆遷樓裡麵。
“放心,我可不會讓廖司凡就這麼死了。”許佳人扯了扯嘴角。
唐玨正要問她怎麼做,路口突然出來了七八個拿著啤酒瓶,頭發染成五顏六色的小混子。
那幾個小混子各個喝的酒氣熏天,走路東倒西歪,嘴裡還胡亂唱著流行歌曲。
幾個人一邊在黑夜裡放肆的嚎著,一邊朝著剛才廖司凡消失的方向走過去。
這幾個人是許佳人安排的。
唐玨此時此刻,真的很佩服許佳人的心思細膩,更加佩服她的手斷和辦事速度。
他不由想到剛才許佳人的話:“我決定的事情,不需要彆人來質疑。”
那不是她傲慢自大,是她真的有這個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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