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許佳人回家後就坐在陽台前發呆,一直到日落月升,她還是盯著天空。
“女人,天上被你盯個窟窿,你應該也想不明白我說的那些數據吧?”阿憶在空間睡了一覺,醒來發現許佳人還坐在陽台前。
“阿憶,既然你們都說能量,那我是不是也是能量體啊?”
許佳人想了一下午,覺得自己重生這事兒就挺奇怪的。
明明她死了,怎麼眨眼間又活了呢?
“是能量體又怎麼了?”
“那我豈不是不算個人?!”
許佳人捕捉到了阿憶這話,立刻把他從空間拎出來:“該不會我真的隻是一團能量吧?”
“我可不知道。”阿憶搖著腦袋回道。
“不知道?你怎麼會不知道?那你怎麼來的?”許佳人懷疑這條狗沒說實話。
阿憶其實蠻冤枉,他是真的不清楚怎麼回事。
“我出來的時候,就見到你了。之前都是代碼輸入,我哪裡知道你怎麼回事啊。”
“那也許咱們倆都是能量體?”
啊嗚——
剛說完,許佳人胳膊上被狗子來了一口。
“你乾什麼啊?瘋了?”許佳人捂著胳膊往後退了一步,低頭一看,手臂上已經有血滲出來了:“你這是要上天啊?”
“我就是讓你清醒一點。”阿憶也不害怕許佳人發飆,解釋道:“能量體可以說是看不見,摸不到,隻能通過監測數據變化捕捉,你現在是個真實的存在好不好!”
“可是……能量體也可以通過某種手段實體話吧?”許佳人看了看自己的胳膊,還是有些懷疑自己現在的狀態。
阿憶搖頭說道:“如果真的能將能量實體化,那麼和造。物主有什麼區彆?那就算你是能量體,也是另一種存在形式了。沒什麼差彆。”
許佳人本來就是理科學渣,琢磨了半天也沒繞明白,最後歎了一口氣放棄了。
哪怕她真的是個能量體,她也分辨不出來。
齊宇那邊在做實驗,到時候她好好關注下就好了。
……
許紹遠一天比一天焦躁,連續半個月沒有開張,房東葛非收了房租又告訴他下個月要漲房費,他算了算自己的資金和開銷,急得滿嘴都是泡。
同樣煩躁不堪的還有許彩霞,她沒想到許佳人和齊宇真的沒來上課。
這下她開學班會時的“下馬威”成了她自己的緊箍咒。
連續三天,班裡都有學生無故曠課或者請假。
她當初說的那些“威脅”的話,完全成了放。屁一樣。
連帶著她上課和威信一下子打了個對折。
到了第四天,又有幾名學生曠課,許彩霞忍無可忍直接在班上點名批評,可誰知道這個班的學生比老師還牛,質問她為什麼許佳人和齊宇可以曠課?
許彩霞隻好找到了校長那裡。
聽完了許彩霞的來意,於誌端著茶杯耷拉著眼皮,問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全校批評許佳人和齊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