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先生,你的‘好意’我收下了。咱們之間也算兩清了,你不必擔心。”
唐玨打開車門,不記客氣說道:“如果你沒彆的事情,那請下車吧。”
嗡嗡——
許紹遠下了車子,眼前這輛銀色的跑車轟鳴著發動機瞬間消失。
他隻好自嘲著歎息一聲,隨後走進了自己的店鋪。
……
許雄在病房呆了半個月,他等了好久許佳人再次上門求他,可是等來等去,等的他出了重症監護室,又等到了他傷口好了準備出院,許佳人都沒有再出現。
這下他可耐不住性子了。
而且,許雄最近這幾天發現,在他病房門口總有人監視著他。
這天晚上,趁著護士查房的空檔,許雄進了樓道裡的男廁。所再也沒有出來。
等到許佳人收到許雄逃跑的消息時,已經是第二天了。
許雄打算先去找許紹遠一趟,看看他是什麼情況。
按照他打聽到許紹遠的鋪子找去,他發現那間傳聞中沒人的鋪子熱鬨的不得了。
原以為這店鋪是盤出去換老板了,許雄正打算走,卻在鋪子門口看到了正在和人說話的許紹遠。
半個月時間,許紹遠一掃前段時間的晦氣模樣,整個人意氣風發,看起來精神抖擻,遙看一眼都覺得這人的精氣神特彆好。
許雄氣的不得了,轉頭就給鞏米打電話,可是鞏米那邊根本就不接他的電話。
沒有辦法,許雄隻好給那個女人打電話。
可是打了一下午,始終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他隻好回了自己的“公司”,回去後許雄卻發現自己經營的公司早就人去樓空,所謂的公司裡一片狼藉,像是龍卷風過去一樣慘烈。
許雄突然意識到自己被許佳人給耍了,說好的要他的諒解書,可這半個月人家在外麵根本沒有寫諒解書的意思!
這是拿他當猴子耍啊?
是不是覺得他不敢真的去找許紹遠的麻煩?
許雄立刻去了最近的派。出。S,可是走到門口他又轉頭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不管怎麼說,他要的是票子,要是能要到錢,什麼都好說。
……
最近這幾天,清北市的秋老虎厲害的很。
李卉坐在彩鋼房搭建的辦公室裡就像到了蒸籠裡麵。
下午辦公室也沒人來,李卉熱的不行,乾脆脫了外麵的西服外套,隻留下了一個冰絲打底吊帶。
一邊搖著扇子,一邊看著文件和報表,李卉開始想著要不要去買一台風扇回來,這天氣熱的她心煩。
正想著,辦公室突然闖進來一個人影。
李卉嚇了一跳,定睛看了足足半分鐘才認出眼前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