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亦然凝視著眼前的文件,想著早晨古琴那個女人的話,道:“看來,不單單是古琴那女人在盯著她,還有旁人啊……”
“駱少,其實這兩年您一直都在關心許總,為什麼不跟她說呢?”暴龍不解問道。
兩年前,駱亦然和許佳人突然翻臉,駱亦然在氣頭上抽掉了與譚天興合作項目的資金。
當時,駱亦然隻是想要借此嚇唬許佳人,然後跟她好好談談這些年的感情,希望她可以給彼此一個機會。
可誰知道,許佳人直接把駱亦然當成了“背叛”,甚至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過來,就直接籌資金解決這事兒了。
駱亦然最後等來的不是許佳人的“求和”,而是徹徹底底的jue裂。
那之後,駱亦然和許佳人曾經合作的生意,全部被她放棄或者斬斷。
駱亦然乾脆一咬牙拋出他與古琴訂婚的消息,並且找了一處院子,讓古琴搬進去和他住在一個屋簷下。
可是,哪怕他做到了這樣,許佳人依舊是沒有聯係他。
這兩年他過的極不好,可以說是生不如死。
縱然是這樣,駱亦然也沒有去見她,她已經做了選擇,她既然把他當成了叛。徒,那他就把這反派角色演繹到底吧。
也許,這樣子對她,對他,都是最好的。
可現在……
“時煜珩不是去了國外治病麼?怎麼會突然回來?”駱亦然收了收心緒問道。
暴龍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聽老米他們說,時煜珩這次回來,臉上沒有一點傷。要是不說,根本看不出來他曾經差點毀容啊。”
“她怎麼會把唐玨打傷?她自己怎麼也去了醫院?”駱亦然抿唇問道。
“我聽兵子說,那天唐少給她準備了求婚宴,但是她好像去幫時煜珩接人,回來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說她根本不認識唐少了。”
暴龍有點疑惑,問道:“也不知道兵子那小子是不是胡說八道,我聽著挺玄乎的。”
“不認識唐玨了?”駱亦然訝異的問道。
“聽說是這樣。今早,唐玨和時煜珩還打了一架。”暴龍說道。
駱亦然手指快速撥著手上的珠串,道:“你跟兵子說,讓他好好留意著他們三個。”
“駱少,我要是這麼跟兵子說,他肯定是要懷疑的。”暴龍有點尷尬說道。
這些消息並不是姚兵專門告訴暴龍,而是兩人以“朋友”身份聊天說到的。
姚兵最近也是憋壞了,才會跟遠在上陵的暴龍說這些。
不過,暴龍一直都是許佳人這邊的人,姚兵肯定怎麼都沒想到,暴龍和駱亦然的關係這麼好,會把這些消息告訴駱亦然。
“上次不是說酒廠有一批新酒出來麼?明天問兵子要不要進新酒試試,順便說說這事兒。”駱亦然吩咐道:“彆讓他發現。”
“嗯……”暴龍點頭,看著椅子上怔忡的男人,道:“駱少,其實您要是和許總說清楚,那……”
“暴龍,說清楚又怎麼樣呢?她的身邊已經有了時煜珩和唐玨,我就算跟她說開了,也隻能是個普通朋友了。真的沒必要了……”
與其在她身邊痛苦,還不如離的遠遠的。
暴龍想要說,就算離的幾千公裡,也沒見你不痛苦,可是看著駱亦然眼中的茫然,他還是忍住沒說出口。 .,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