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相信我的人我不解釋也會相信。那些不信我的人,解釋越多他們隻會覺得我在狡辯。’
時煜珩想起剛才席間她說的話,這才恍然大悟。
“你在那個女人說你心思靈巧的時候,就已經決定這樣做了?”
本以為她是好說話,不願意爭辯揭過算了。
沒想到……
“煜珩哥哥,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很有城府呢?”
“有城府不好麼?你想學那個女孩子,把什麼都掛在臉上?”
時煜珩說的“那個女孩子”自然就是鄭寶珠了。
“可我的年紀小嘛。”許佳人戳手指。
“我看你啊,隻是這裡年紀小。”時煜珩點了點她的臉,又指了指她的心口,道:“這裡麵的年紀怕是一點都不小。”
“啊?!煜珩哥哥……你是……”
是不是知道她是重生的老黃瓜了?
時煜珩看她臉上露出緊張,笑著說道:“我的意思是,你靈魂和思想很成熟。這樣很好。”
“噢——”
許佳人鬆了一口氣,開始反思。
今天在蘇灝的生日宴上,她表現的太不像是4歲的寶寶了。
彆人怎麼想無所謂,可是她不想時煜珩覺得她不正常。
“煜珩哥哥,現在還早,你帶我去公園玩會兒唄。”許佳人伸出手勾著小哥哥的脖子撒嬌說道。
她發現當個樹袋熊,掛在時煜珩身上特彆舒服。
“好——我們開車去。”時煜珩對她有求必應。
……
鄭河開了整整四個小時的動員大會,一出來給家裡打了個電話,果然侯家那邊的生日宴會已經結束了,他完美錯過了這次應酬。
侯玉海的女兒嫁給了南豐市蘇家的小兒子蘇廣平,聽說這次蘇峰也會從南豐過來給孫子過生日,原本是個很好的結交機會,誰想到竟然臨時開會。
打完電話鄭河心情不太順暢,走到單位大門口又看到了楊民光,他的頭又開始疼了。
“老鄭啊——我在門口等了你好半天了。”楊民光小跑著迎上來。
鄭河從兜裡摸出一根香煙,皺眉說道:“楊哥,嫂子那事兒我跟你說了,除非你跟被打的那家人搞好關係,讓人家出諒解書,要不想要嫂子出來沒戲。”
“老鄭啊,我前幾天不是找了個人做那諒解書……結果,你也知道了。”楊民光猶豫了片刻,問道:“這事兒你說個價錢,多少能給我辦了?多少我都出。”
楊民光也去打聽了,妻子打人是不對,可又沒打死人,被打的人也痊愈了,這事兒走走關係基本上沒什麼太大的事。
他就不明白了,為什麼一定要去找“大姐”那邊出諒解書呢?
鄭河四下看了眼,低聲問道:“楊哥,你知道六大家族不?”
“啥?不知道……”楊民光搖搖頭。
“我這麼跟你說吧,嫂子這次打的那小姑娘身後有厲害的人罩著。人家那邊放出話來了,就要諒解書!你要拿不到,那就是跑到高官,市長麵前去,那嫂子也放不出來!”
“怎麼可能呢?”
鄭河見楊民光不相信,勸說道:“楊哥,這也就是咱們關係在這兒我才說的。要是彆人我肯定不會說。你要真想救嫂子,隻有這辦法了。那啥,我先走了啊,今兒周末雅君還在家等我呢。”
“六大家族?”楊民光頭一次聽說這個詞兒。
這是什麼?是很厲害的人麼?
如果是很厲害的人,那大姐一家怎麼攀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