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自己記憶中的路線,朝著“源泰大裁縫鋪”走去。
清北市一到下午5點以後,街道上的人就少的很。
一路往街口走,路上竟然沒碰到一個人。
周圍僻靜極了,許佳人腦海裡不由自主冒出來以前聽到過的那些“凶殺案”。
90年代初的清北市治安非常混亂。
時常就會聽到誰被打劫了,誰又出事進醫院了等等。
想到這些,許佳人有點緊張了。
可是,讓她回頭她也不想。
如果回去了,那她就不能證實對高秋明的猜測了。
阿憶感覺到了許佳人的心緒不寧,說道:“你怕什麼啊?真要是遇見了壞人,那不是有我麼?”
“嗬嗬噠——你覺得我敢相信你麼?”
許佳人翻了個白眼,毫不吝嗇自己的鄙夷:“就你那破係統,關鍵時刻就掉鏈子。要是係統好,那我還需要跑這一趟嗎?”
因為救下了本該死亡的駱亦然,所以阿憶的係統徹底崩了。
這兩天她也沒時間去找古天意,隻能給阿憶幾塊之前囤的玉器,可是吞噬了幾塊之後,阿憶的係統修複的依舊緩慢如蝸牛。
“我才嗬嗬噠呢,要不是你多管閒事,咱們的係統也不會崩啊!”
阿憶才鬱悶呢,係統崩壞之後,他耗費了不少能量做修複,累的他狗毛都掉了不少呢。
什麼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還不是看駱亦然是個標致的小正太?
這個女人就是見色行事。
時煜珩是這樣,駱亦然也是這樣。
現在她還不到5歲,再過十幾年,不知道要霍霍多少良家少男。
阿憶內心一陣吐槽,還好許佳人沒有聽到。
走到了街口,“源泰大裁縫鋪”的招牌已經亮起了燈。
豎著掛在門側的招牌,還安了一圈小燈泡,一閃一閃的頗有霓虹彩燈的意思。
許佳人四下瞧了瞧,跑到了裁縫鋪的窗戶下麵。
有了阿憶的幫忙,在窗戶外也能聽得清楚裡麵人的說話聲。
“秋明,你都好久沒過來了。我還以為你這是嫌棄我的手藝了呢。”一道夾雜著南方口音的聲音飄出來。
許佳人眼神微微一黯,心道:這個高秋名果然來了這裡!
高秋名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的冷笑,道:“我哪裡敢嫌棄呢?現在你們這些裁縫多厲害,我都不敢惹了。”
“呦——”萬榮華眼皮一跳,趕忙倒了一杯奶茶:“秋明,你這話怎麼說呢?我怎麼敢嫌棄你呢?我就是個小裁縫,跟您這吃公家飯的比,那還不是小嘍囉麼?”
“嗬嗬,萬師傅。你這麼說我還能稍稍解個氣。不過……”
喝了一口奶茶,高秋名冷笑著說道:“有的裁縫可就不這麼想了……我正準備晚上跟我父親說說,這裁縫鋪是不是該減一減了?要不,什麼貓狗都做生意,那可怎麼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