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言緩緩開口,沒什麼事情了他也打算帶著方糖離開了。
“嗯,好。
對了,把這個帶上。”
說著就把一個紅色食品塑料袋包裹著看不清的東西遞給了李敬言。
雙手接過辭彆舅媽後,李家眾人便最後才離場。
之後李洪州便又趕回了公司忙工作,李清鴛也自行離開。
而原本也有工作的胡清瀾卻興致缺缺的將工作推遲,帶著李敬言跟方糖坐上了她的車。
車上李敬言照常坐在副駕,方糖跟胡清瀾坐在後排。
此時的胡清瀾早就哭的眼淚都乾了,而看著前麵不管是去世,婚禮還是下葬都一直沒有哭一下的李敬言,她緩緩說道。
“之前你舅舅可一直念叨著你呢,他對你多好不用我說了吧。
你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你出去上個學變得這麼冷血了嗎?”
那略帶責怪語氣的話刺到了李敬言的耳邊,卻使得他無法回答。
可自己好像真的沒什麼感覺啊。
“不是這樣的。”
突然這句反駁是方糖說的,她平常是非常尊敬對方的。
聽到這話,胡清瀾也意識到自己話裡的不妥,也就沒有再多說。
還沒到家,李敬言說自己有點暈車便跟往常一樣提出要提前下車,自己一個人走回去。
對於這**以為常的事情,胡清瀾自然沒有攔著。
而方糖卻堅持跟著李敬言一起下車。
隨後兩人就慢慢的走在彆墅區沒人的大道上。
還是跟之前一樣,李敬言在前,方糖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身後。
此時的李敬言的腦海中便一直想著之前的事情。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不出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表現的那麼冷血。
也許他真的不應該那天跟舅舅說那麼多話。
隨著他的思考,身後的方糖好似感覺到了他情緒的波動,從後麵一把去牽住了他的手後步伐逐漸跟他平齊。
兩人就這麼默默的走著。
突然間,李敬言的手機振動了一下。
打開一看,是舅媽發來的信息。
“豆豆,剛才還有人沒來得及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