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我明知蘇星是直A,最是崆峒,還非要貼臉開大,果不其然,蘇星的臉頓時就黑的像個加深加厚版的鐵鍋鍋底。
蘇星:“元黎,你不會忘記下午有場訓練吧?”
她觸底反彈,用我的招數來打擊我。
所謂用魔法打敗魔法。
我:“………………”
還真忘了。
但我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凡事隻有我驢彆人。
沒有人驢我的份。
“沒有,沒有忘。”
“我可是元黎。”
等著你的黎在訓練場上大殺四方吧!
***
……
“元黎。”
……
“到。”
聲音細弱蚊吟。
我低下頭,不敢看教官。
我多想說自己不叫元黎。
腦子自動開始腦補更名改姓的畫麵:
教官,其實我叫李黎,小名莉莉喔~咦惹,我要被自己的腦補惡心壞了。
“抬起頭來!低著頭像什麼話?”
“是。”
我生無可戀地昂起頭,挺起胸。
……
補充一句,不想管和不用管是有區彆的,但兩個說辭成立的前提都是,那個Omega不會成為我的教官。
對,沒錯。
我在廁所裡遇到的那個Omega,成了我的教官,而且還是我剛經過層層選拔,好不容易才闖進去的校隊的教官。
進入校隊之前,我就聽說過做校隊的教官很苦,工資再高也架不住事兒多,上一任教官苦校隊久矣,每天變著花樣遞辭呈,奈何外界早知做這行業辛苦,死活找不著接班人選,校方權衡再三,決定咬住一名教官不鬆口,在找到合適人選之前,絕對不能放跑了珍惜資源。
前任教官就隻能一直被這麼拴在帝國軍校中,走時老淚縱橫,就差點個煙花炮竹慶祝一下了。
……
怎麼早不換晚不換,偏偏我一進來就換了教官?
我:嗬嗬。
世風日下,哪有這麼多巧合啊。
不是我自戀,隻是聯係一下時間線,一看就知道,這人十有八九是為了我才特意申請做教官的。
訓練結束後,我專門去打聽了一番——“你說新來的教官?”
我點點頭,承認的很快。
對麵的同學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眼神中充滿鄙夷。
身為一個A,我已經習慣了這種目光,畢竟在一些比較偏激的高敏B看來,我們A和O就是一群隨時隨地都有可能不分場合發情的怪物,加上一但提及異性,總有人會想歪。
A和O的話題是敏感中的敏感。
更不用提這次新來的教官完全站在了AO們的審美線上。
我甚至已經能夠預料到,不出三天,不管這位教官願不願意,給教官的情書就能堆滿他的辦公室裡。
能進入帝國軍校的學生們家裡要麼有錢要麼有權,要麼就是特彆有天賦,讓帝國軍校舍得下大筆的助學金邀請對方進入學院,總而言之,不是學校的老師們想攔就能夠攔得住的。
我摸了摸自己的良心,確認它還在我的胸口裡麵活蹦亂跳,沒對教官動心。
所以我能特彆誠懇地說:“嗯對。”
“我勸你還是把心思放在正道上好好升級吧……”但顯然對方對A和O的刻板印象已經深入靈魂。
我:“那個——”
“你要明白自己的責任啊!”
我:“啊這——”
“既然已經加入了戰隊,我們學院的榮耀就都在你們身上了,在這種關鍵時刻你怎麼可以……”
根本沒有聽我說話的意思。
我:“……”
我沉默了,放棄解釋。
不是。
我看起來像是那種見色忘義的人嗎?
我當然知道現在我在戰隊裡,接下來要代表學院出戰,但這不代表我就是那種麻木的木頭人XD更何況這位新來的教官戳中了我的雷點,就算他再喜歡我,長得再漂亮也不行——
至於雷點是什麼?
他喜歡我啊。
為什麼他喜歡我就是雷點了?
因為我是個性單戀啊!
而且,我的性單戀的嚴重程度已經達到了一種接近病態的程度,其他人說我裝我也能認了,隻要對麵沒說自己喜歡我我就能當不知道,但隻要對麵承認了,我就想吐。
太神奇了是吧,我也覺得。
所以那邊那個教官,就算你再用那長著長長睫毛的大眼睛bulingbuling看我,我也絕對不會動搖的啊!
沒有人想跟自己的生理反應過不去!
反正我不想!
可惜對麵的小同學完全不願意相信我的,明明我這麼真誠啊摔!
我懂了,被B誤會就是A的宿命。
痛苦,絕望,難受。
三秒間,三種感受一閃而過,讓我痛不欲生——
開玩笑的。
除了表白以外沒人能讓我有什麼特彆大的反應,我可是擁有一副星際時代優生優育,在營養管裡待了三個月的完美身體。
我深深歎了口氣。
唉,說到底,我會有這麼先進的思維還是因為我是個穿越者……雖然性單戀也是我從上輩子帶過來的……但我能理解對麵那種看畜牲一樣的眼神。
更何況我說出我是性單戀有誰會信啊?我要是沒經曆過我也不信。
我果斷放棄眼前這位同學,轉而看向另一邊蠢蠢欲動吃瓜的朋友。
這位是我竹馬,名叫艾爾斯,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我知道他對我有意思,但他總是裝出一副對我沒意思的樣子。
噢,那是在外人麵前,我和他之間,我倆心知肚明。
偶爾背著長輩們接個嘴都是常事,隻不過前提是要在長輩看不見的地方。
現在這麼多人看著呢,所以他才特意表現出一副對我沒什麼興趣的樣子。
我表示理解,點煙,無所畏懼。
反正我吸煙也不會在其他人麵前吸。
同理可得嘛!
但艾爾斯的占有欲特彆強。
他現在表現的越不在乎,等一下到沒人的地方我的嘴十有八九就保不住了。
隻是稍微想一想,我的嘴唇就有些發麻,算了算了,麻就麻了吧,隻要他彆和我哥告狀就行。
我哥是個妹控,在我出生之前,我的父母在福利院領養了他,卻不知為何沒有記在我家戶口本上,也許是因為從小就被拋棄,拋棄著拋棄著心理扭曲了,他的占有欲比艾爾斯更強。
艾爾斯每次和我哥告狀就總能收獲不少的好處,但我可就慘了,晚上就算是鎖好了房間門,也會被我哥鑽被窩。
***
最開始我是不怕我哥的。
我有記憶開始,他就坐上了輪椅,要不然就是蝸居在床上,臉色煞白地咳嗽。
配上腦後的半長黑色妹妹頭。
毫無攻擊性可言。
我想,他區區一個沒有繼承權沒有上戶口的養子,也配和我這個嫡長女作對?我仗著這點,在他麵前作威作福,直到有一次,把人撩撥狠了……
“哥——唔!”還未分化的我有些害怕地向後挪動著身子。
但手腕被人狠狠銬住了,動彈不得。
眼前是極致的黑與白。
他眼神晦暗,瞳孔深處帶著隱忍的痛苦,殘廢的小腿被大腿帶到我的身側,明明被鉗製的是我,疼的卻仿佛是他。
我不知道他一個又殘廢又病弱的O哪裡來的力氣壓製我。
“安靜點,阿黎。”
“……”
我捂住了嘴,努力不泄出聲音。
太丟人了。
先撩者賤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
技不如人,我願賭服輸。
我可以感覺到,我的脖頸被他注入了香甜的甜橙味信息素。
“……!”
所以我甚至不敢告知我的父母。
……
我哥是我唯一會害怕的Omega。
那次之後,我在他的信息素催動下,提前分化了。
他是O,而我,毫不例外的變成了A。
——說真的,當A當O都不如做B。
被信息素控製的感覺一點都不好受,我無比懷念上輩子連B都不是的我自己。
***
我不由暗暗祈禱他彆去和我哥告狀。
我拿他沒轍,拿我哥也沒轍。
為了不讓我哥插手學院的事情,我費了不少勁,可彆前功儘棄了。
……
但在這一切之前,我要先把想要的消息打聽清楚,便也顧不上什麼嘴麻不麻的問題,集合結束我就拉上了艾爾斯到圖書館旁的小巷子裡。
“艾爾斯——”
果然不出我所料,剛到小巷子,艾爾斯就衝我嘟起了唇,衝我索吻,我抬起手捂住了他的嘴,想要先和他聊聊,但手心處的濕濡感在下一刻傳來,在這種刺激下,我不由放大了聲音:
“艾爾斯,你先等等。”
他才不管我,自顧自地在我手心留下痕跡,等我瞪大了眼睛,他才不緊不慢地收回舌頭,我有些惱了,故意不放他離開,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