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嚎,不能嚎!
……
哪怕我現在和他水火不容,我也沒有真缺德到要把他的前途搞。
底線很奇怪,但我守的死死的。
他也一樣,我倆手上各自都抓滿了對方的命牌。
隨便打出去一張都夠對方喝一壺的。
身敗名裂更是輕輕鬆鬆。
很奇怪,但這就是我們的相處方式。
“不過,”我歪了歪頭,透過頭盔內的顯示屏,我看到幾乎被拆的七零八落機甲手臂,和另一隻尚且完好的手臂,A失控後的大腦無法思考最佳的[致對手於死地]的方案,他正一股腦地用自己的機甲手臂去砸我機甲的小腿。
這台機甲的戰鬥力有著老式機甲的通病,戰鬥力全部都集中在上半身。
失去另一隻手,我可能會就此失去戰鬥力。
再失去一條腿,我卻還能再戰。
那就不忍了——
“我踏馬我真的要碎了!”
友情是一回事,我可以為了友情不舉報他。
在O麵前丟人又是另一回事。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病貓呢你!吃我一鐵拳!”
還是那句話,輸給誰我都不可能輸給裴因!
同樣被A激素衝昏腦袋的我,用稀爛的機甲和對方完好的機甲打了個魚死網破,最後,雙雙喜提醫院七日遊。
華華麗麗地住進了vip雙人間。
***
清醒過來的裴因提問:“為什麼是雙人間?我為什麼不能住單人間?”
語氣不滿,似乎是感覺自己被輕視了。如墜冰山般的氣息愣是將病房內的溫度降低二十度。
人形空調莫過於此。
我可算知道他是怎麼在高溫的太陽下曬了三個小時才反應過來溫度超標了。
我:“……”
看著這位人形空調,我很無奈。
裝什麼裝?就兩個人在,還裝?
我投以疲憊的目光,脖子上和小腿上打著石膏,腦袋上綁著繃帶,其他隱形傷口,例如:[咬傷]已經被醫療艙治好了,剩下的都是需要時間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