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你丈夫說起過王印這個人，他們有過矛盾嗎？”女警官看向旁邊記錄的小賈，示意這顯然沒什麼好問的。
“聽過，是學校的語文老師，其他的我就沒通過了。”
小賈繼續沉聲問，“你的丈夫是不是長期家暴的行為？”
吳太太不抬頭，肩頭顫顫，沉默了很長時間才輕聲說，“打完之後還道歉，那算是家暴嗎？”
兩位警員聽到這句話，相互對視一眼，審訊中止。
小賈出去給羅傑回話，女警官倒了杯熱氣騰騰的紅茶坐到吳太太旁邊，吳太太被熱氣熏的直掉眼淚，結結巴巴開口：“他一開始，一開始不這樣的，但是喝完酒就變了，摔東西，砸東西，但我覺得沒什麼，我小時候住在文家寨那，那裡的男人都打女人，所以我，所以我……我覺得沒關係，覺得被打很正常……”
文家寨是有名的貧民區，長期無業的男人閒著沒事就會打女人，打女人的名聲全島城儘知。
女警官聽得揪心，覺得自己女兒比眼前的姑娘大不了幾歲，這姑娘怎麼那麼苦，不禁罵了句解解恨，這殺千刀的畜生！
接著開始審訊，女警官難受，不肯繼續，換羅傑來。
“你認識梁武嗎？”
吳太太調整過情緒：“認識，我去買東西，他總要借機跟我說幾句，說一些不太舒服的話，我先生有次聽到，就把他打了一頓，就不讓我去那裡買東西了。”
羅傑點點頭，又問：“你認識文興財嗎?”
吳太太輕輕地搖頭，細聲細語說，“不知道，從來沒聽過這個人。”
羅傑點點頭，結束了今天的審訊，審訊時間有點長，天色已經完全黑掉，時至冬日，三件懸案讓民眾人心惶惶，到了這個時間，街上已經沒幾個人。
羅傑覺得打擾吳太太這麼長時間不太好，和小賈一起送吳太太回家。
“真是謝謝兩位警官，這麼晚了還要送我回來。”吳太太在樓前道彆。
羅傑擺擺手，和小賈還沒走出五米，遇上兩位熱心群眾，是一對婆媳。
那年輕的媳婦打聽：“兩位警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