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到底是誰?
……
李霽風牽掛他這位摯友,一得了閒便往王府跑。
“還是你這兒舒服。”
李霽風愜意地靠在軟榻裡,手裡拿著塊點心掰成小塊扔給大黃吃。
謝停舟提筆批公文,頭也不抬道:“能有醉雲樓舒服?”
“那自然是不能比,”李霽風扔給大黃一塊,說:“醉雲樓都是身嬌體軟的姐兒,欸,你這狗哪兒來的?長得也忒醜了,趕明兒我給你找個品種好的送來。”
大黃嗚了一聲,點心也不吃了,跑回謝停舟身邊蹭了蹭他的腿。
謝停舟低頭看了一眼,笑了。
物以類聚,怪不得喜歡時雨,這脾性,倒還真和時雨有幾分相像。
“它聽得懂。”謝停舟說。
“聽得懂又怎麼了?它本來就醜啊,”李霽風滿不在乎道:“一個畜生而已。”
謝停舟不接話,批完又換了一封公文。
李霽風不知想到了什麼,盯著他看了半晌,忽然道:“我發現你心情很好啊,怎麼和前些日子要死要活借酒澆愁不一樣了?”
說罷沒等謝停舟回答,自己眼睛先是一亮,“你是想通了?還是得手了?”
謝停舟警告地看他了一眼。
李霽風嘿嘿直壞笑,“長留啊。”
長留本就在門口守著,探了個頭進來,“九殿下。”
李霽風問:“牢裡那個呢?”
長留偷偷看了謝停舟一眼,發現他沒有不快,於是說:“已經放出來了。”
李霽風笑得意味深長,“那你把他叫過來我看看,那日沒看清。”
謝停舟擱筆看他,“你看她做什麼?”
“放心,我不好男風,不跟你搶。”李霽風陰陽怪氣地說。
長留說:“九殿下,這恐怕不行。”
“怎麼,他謝昀要金屋藏嬌?我還看都看不得了?”
“不是不是,”長留擺手道:“是他如今還下不來床。”
李霽風如同被雷劈中,招呼長留下去,然後僵硬地轉過頭看向謝停舟,邊撫掌邊道: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謝昀,困獸出籠就是厲害,我看那人本就瘦弱,頭一次你怎麼不悠著點?讓人床都下不來了,真是作孽啊。”
謝停舟一聽就知道不對,“並非是你想的那樣。”
李霽風下了榻,趿鞋過去衝他眨了眨眼,“那是哪樣啊?”
謝停舟將筆一丟,靠進椅子裡說:“鞭子抽的,你想試試?”
李霽風目瞪口呆,指著謝停舟說:“我是你兄弟,你竟想著用鞭子抽我,真沒想到你竟是這樣的人,口味也忒重了。”
謝停舟已經懶得同他解釋了,揚聲喊人,“長留,把他給我扔出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