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道:“你總惦記你的小烏龜,王妃不是給了你一對兔子嗎?”
長留說起這個就不高興,“我原本是準備養肥拿來吃的,烤的最香了,結果那兔子肥是肥了,卻隻肥肚子,一窩生了十幾個,兔子窩都裝不下了。”
蕭川從外頭進來,正好聽到這句,“那不正好?這麼多兔子,養大了給哥哥們下酒吃。”
長留瞪他,“那是彆人家的孩子,你也下得去口。”
“你昨日吃的烤野鴨也是彆人家的孩子。”
長留:“……”
沈妤聽著笑了,謝停舟下巴擱在她肩上,摸著沈妤的肚子問:“有動靜了嗎?”
沈妤側頭斜他一眼,“有沒有動靜你不知道?”
她也有些憂心,都這麼長時間了,肚子都沒動靜,也叫大夫來瞧過,大夫說她體寒,是較常人更難受孕些,但不是大問題,稍作調養就好。
體寒是兩次落水加在戰場上落下的病根,所以謝停舟也不讓她帶兵了。
耳垂上忽然疼了一下,沈妤往旁邊躲了躲,謝停舟又湊上來咬她,在她耳邊呢喃。
“看來我得再賣力些。”謝停後忍不住吻她。
沈妤被他磨得心猿意馬,抓住摟在自己腰間的手側頭迎上他的吻。
“王爺和王妃在嗎?”外麵傳來蕭川的聲音。
長留道:“在呢。”
謝停舟在親她的脖子,沈妤沒忍住,脖頸微仰,輕輕嗯了一聲,“蕭川來了。”
“讓他在外麵等著。”謝停舟喘著氣說。
衣裳的窸窣聲傳不到外麵去。
沈妤跨坐在他的腿上,腳都沾不著地。
謝停舟把著她腰將她提起來,又放了下去,看見她閉眼遮住了眸中的瀲灩。
謝停舟在長留的叩門聲中抬眼,聲線暗啞,“何事?”
裡麵的主子沒發話,蕭川不敢往裡進,站在門口說:“王妃前日讓我整理的名單我已整理好了,還有些事要彙報。”
謝停舟腰眼發麻,握住她的腳踝勾上來,說:“報吧。”
“不行。”沈妤貼著他的脖子,出口都是微顫的氣音,“讓他……讓他晚些來。”
謝停舟身體裡的那點惡劣被她的模樣給勾出來了。
握住她的脖子,拇指抵著她的下巴高仰起來,那裡還有昨夜沒有散去的親咬痕跡。
他看著她頸間慢慢漫上來的潮紅想著,都是他的。
謝停舟收著勁。
這都是他的,誰也彆想瞧,誰也彆想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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