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趕緊進去,我看到許安兩家來人了,他們車子就在我後麵,馬上就來。”
陳畫這一提醒,我更加著急。
這時,身後保安亭的窗戶打開,保安哼了一聲,“重要資料沒了,還拿什麼跟人家彙報?”
陳畫匆匆將車開進來,下了車跑過來焦急的詢問,“怎麼回事啊?何姐?資料丟了?”
我艱難的點了點頭。
陳畫一下子也急了,“資料怎麼還會丟呢?查監控了嗎?是誰偷的?”
我看了眼保安,咬牙。
“他們說昨天沒有監控影像,不讓我查。”
“那現在怎麼辦啊?”
隨著陳畫話音落下,道閘杆上升,一黑一白兩輛轎車,一前一後行駛而入。
“壞了,他們來了!”
陳畫急得抓住我的手。
我咬著嘴唇,開始迅速搜索,還有什麼解決方案。
然而沒有。
所有資料都在我辦公室,為了這次宴會不出差錯,我甚至沒有將項目資料給任何人。
唯獨沒有料到,會在此時停電,會有人如此大膽去偷資料。
怎麼辦,怎麼辦?!
就在我焦急不已,心緒紊亂之時,陳畫忽然拉住我,“何姐,我那裡有一份備用資料!給你拿去!”
這次宴會籌辦由我負責,她那裡何來的資料?
但想起她許家千金的身份,倒也不稀奇了。
“謝謝。”
這時候,哪怕隻是備份,也能江湖救急。
我隨著她工位上拿了資料,然後匆匆趕到會議室。
許安兩家負責人剛到。
安家派來的是熟麵孔,瞿英理。
至於許家,是個女人,據說是陳董的助理。
名叫徐倩。
眼神銳利,氣場強大,一身乾練氣質。
我拿著資料進去,頂著一群人的目光,還算鎮定,打開資料,準備開始彙報。
前麵倒還正常,等說到丟失資料時,麵不改色,打開備用資料,頓時聲音戛然而止。
我盯著紙上的文字,幾乎要將那薄薄的紙盯出一個洞來。
沉默在會議室中蔓延。
陸陸續續有目光落在我身上,各種各樣,懷疑,打量,探究。
“怎麼不繼續了?”
瞿英理問道。
我咽了咽口水,一滴汗水順著額頭滴落下來。
這資料上的內容,和我之前所做的完全不同,不,可以說這幾乎是沒有一點相似。
這哪裡是備份,根本就是一個陌生的方案。
而且是一份極不恰當的方案。
彆說當做正式方案來用,就是當做輩分都不夠格。
陳畫……
許是沉默的時間太久,其他人也漸漸察覺到了異樣之處。
“怎麼回事?難道是你手裡的資料出了什麼問題?”
徐倩質疑道。
我動了動唇,卻非常艱難,要下這個檔口,我要如何解釋,似乎都無法蒙混過關。
丟失資料,或者是講解不當,無論哪個都說不過去。
“問你話呢!”
徐倩不耐煩了。
韓董也急了,直接過來拿走了我手上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