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出發(1 / 2)

宋易權好奇是什麼樣的神仙讓陳益生這麼害怕,順著遮掩的方向看過去,正看見高於車頂的一張英氣側臉。

前不久宋易權還和他打過招呼,今天竟是逛到了他家門口。

封貿沒留意鬼鬼祟祟的這邊,而是目不斜視進了彆墅。

等外麵的車也被人開下去,陳益生才敢把頭伸出來,不過依舊是蹲著的動作。

結合剛才陳益生和他說的曲折,宋易權醍醐灌頂,也不繞圈圈,直接說:“這麼怕,你勾搭上的那個姑娘是封貿老爸的情人?”

聽到這話,陳益生幾乎是從地上蹦了起來,一下子挺拔了許多,因為起得太猛,眼前一片黑,他緩了幾秒,豎起食指放在嘴邊。

“易權你那麼大聲乾什麼,等會讓他聽見了,不扒我一層皮啊……”

說著他方抓住另一個重點,表情刹那難以入目,語氣也陰陽怪氣:“不對啊,你怎麼認識封貿,你們倆什麼關係呢,不會向他打我小報告吧!”

把他推到一邊,宋易權淡淡道:“和他不熟,犯不著掀你老底。”

陳益生眉毛一挑,討好去推人:“這樣啊,其實我不是怕他,我和他是從小長大的兄弟,他也不會真的剝我皮。”

聽者隻聽,並不多搭話。

“話說,我之前想介紹給你認識的朋友就是他,那段時間他執著於為公司找模特,在我的圈子裡,沒有一個人比你還優秀,可是你們怎麼還認識了?”

宋易權好似聞到一股腿子的味道,但也和他說了那場偶遇。

陳益生拍手叫好:“有緣千裡來相會,無緣對麵不相逢。”

“你最近嘴是不是太飄了。”宋易權不冷不熱地說。

立馬會意,陳益生不再說封貿,而是繼續獻殷勤,笑得像六月盛開的絢爛:“天氣這麼熱,你還穿長袖,我找找傘,為你遮風躲雨。”

宋易權平視前方,基本上無視了聒噪。他倒不是對封貿有什麼意見,都是因為封貿像一個平白無故出現的人,這讓他把握不住人物的大體走向。

麵對目前出現的角色,他仿佛站在上帝的視角,知曉他們在原文的時間範圍內,因何事喜,因何事憂。

而封貿具有

的是不確定性。

還有另一個人……

頭頂多了一片陰涼,宋易權冷不防問:“對了,你上次給魏鈞拍攝還順利嗎?”

他話題總是這麼生硬,且猝不及防,陳益生愣了片刻,長歎口氣:“上次我感冒了,臨時換了彆的攝影師,回來的照片我看過了,不大行,活活浪費了魏鈞那麼好的條件。”

感歎這麼多,宋易權其實也知道他惋惜的根本不是拍攝,而是和人接觸的機會。

對他宋易權除了腦殼疼,彆的感覺一時半會也爬不上來,要是陳益生能改改秉性,脫離原文軌道會輕鬆不少。

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宋易權也不期望他收斂自己,反正該吃的教訓,至今為止一次沒落下。

而且自己也莫名到了這個世界,輕輕鬆鬆倒像不真實。

……

一個月的時間過得其實不慢,每一天都是相似的程序。

宋易權偶爾回一回微博裡的私信,一個月下來,麵對那些希望他早日回歸的言論也差不多麻木,但內心卻更加堅定。

模特不比明星,大眾的關注沒那麼多,平日若是沒什麼大事,微博也是風平浪靜。

當然,像宋易權在國際場上出事故的例子除外。

他的粉絲量漲的還挺多,隨著熱度來的這些人,吃瓜的有,惋惜的也不少。

無聊之際看一看罷了。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宋易權覺得這次坐兩個月的輪椅比八年的時間還要難熬,或許那微弱的可能點燃了他的幻想。

幻想破滅得也快,早上他離開輪椅站了起來,步伐卻怎麼也邁不動,沒兩秒就摔了。

摔時的動靜不小,上上下下都被他驚動了,馬慧穎牽著他的手仔細詢問了半天。

雖然嘴上說沒有受傷,但宋易權無言藏起了膝蓋的傷,他笑,隻道是不小心。

中午吃了午飯,待到獨自一人在屋內,宋易權掀開褲腿看,膝蓋那裡卷起一塊硬幣大小的皮,血液黏在黑色的料子上,他巧妙不讓馬慧穎碰,其他人也沒看出來。

有點疼。

疼痛的感覺似有似無,斷斷續續,如果這條腿正常,現在應該是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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