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夜的時候,杜毓在眾人走後,躺在薑添的床上,一臉開心道:“薑薑,我和唐修在一起了。”
饒是很久沒有看見杜毓這般小女孩般的嬌羞,薑添掀開被子上床道:“怎麼回事?”
“就我回深圳工作,然後最近公司不是談了一個新業務嘛,那邊的負責人就是唐修,一來二去的,不就混在一起了”杜毓捂著眼睛,嘴巴倒是咧得老大。
“上次你和我說過,你倆經常見麵,我就覺得你們得發生點什麼”薑添為她感到開心,也算是多年喜歡有了結果。
“現在,我覺得我的人生就要圓滿了”杜毓抱住薑添,手卻不老實的伸向薑添的胸。
薑添打掉她的說,一臉習慣道:“彆用你摸過男人的手摸我”
“哎呀,我都不嫌棄彆的男人摸過”杜毓抱著薑添,笑得一臉猥瑣。
“你滾,我可是清白之身”薑添抱著被子,把自己蓋的嚴嚴實實。
“不是吧,小半年了,你們過的這麼素”杜毓一副開了眼了的表情看著薑添,眼中仿佛在問你是現代人嗎?
“乾什麼,春天還沒到呢,發什麼情”薑添一點不為所動,這種事情不得等到天時地利人和,然後鬼使神差的才好搞嘛。
“你彆和我搞什麼純愛吧”杜毓看著薑添。
“沒有,隻是還沒有到這個境界”薑添也沒有不知道怎麼回事,感覺它和陸皎在一起,就是一起待著啥也不乾,就已經很舒適了,她也不是沒有想過這種事情,但是吧她又覺得沒有那麼大的渴望。
“你不會是憋壞了吧”杜毓滿臉憂心:“這男女相愛,最直接的表現不就是情欲嘛?你們倆是真的在談戀愛嗎?”
“哎呀,你彆說了,你和唐修難不成就睡了”
“嗯哼哼哼”杜毓不回答她,眼神但是浪了起來。
這副表情,薑添很難不懂,她豎起大拇指對著杜毓,她以前覺得她倆其實都挺保守的,原來隻是沒遇到讓她浪得起來的人。
“克製不了一點”杜毓笑得花枝亂顫,同情似的拍了拍薑添的頭。
“我咬死你”氣急敗壞。
新年過後,薑添和陸皎回了上海,陸宗壹把薑添叫到辦公室將支教的文件給她問道:“這件事你和家人說了沒?”
“說過了,我爸媽都同意,就是讓我和陸皎商量好”薑添點頭。
“你還沒有和陸皎說啊?”
“打算確定了再說”畢竟這件事在她沒有和陸皎在一起之前就已經想好了,想來陸皎也不會不同意她去。
“說好就行,這次去一年,你們剛在一起,也是難的”陸宗壹同意的點點頭。
“知道了,教授”
薑添下午沒有事,買了一些菜到陸皎家裡給他做了一頓飯,傍晚陸皎回來的時候,薑添正坐在餐桌前等她。
陸皎頓時覺得心中都敞亮了。
“來吃飯吧”薑添走過去挽住陸皎,把他帶到餐桌前坐下。
“今天是什麼大日子?”陸皎乖乖坐下,看著薑添給他盛了一碗湯。
“沒什麼,就是我有件事和你說”薑添坐下開口道:“我一年前申請了扶貧支教,現在下來了,我大概畢業了就要去了”
“去多久?”
“一年”
陸皎低著頭喝湯,也不說話,薑添盯著他,也不說話。
“還有兩個月就得走了?”陸皎問道。
“嗯”薑添點頭。
“我們得異地一年?”陸皎問。
“嗯”薑添點頭。
“好”陸皎點頭,就算心裡也不樂意,他也沒辦法不讓她去。
六月來臨,薑添的東西都搬到了陸皎家裡,她隻需要好好陪著同學們過好這離彆的一天。
拍完畢業照,薑添在學校裡看見了杜毓和童赫他們,她還有些奇怪。
“你們怎麼來了?”
“我來這裡出差,順便看看你”杜毓拉著薑添問道:“忙完了沒有,忙完了我們去吃飯吧,慶祝你畢業”
“好啊,她在人群中找了一圈,沒看到陸教授,本來想著打個招呼先走,隻好發了一條短信和杜毓一同離開了學校。
自從她與陸皎說過她要去支教的事情,陸皎並沒有什麼變化,就仿佛他不在乎這件事,薑添心裡雖然零零碎碎的想了很多,但是因為都是她自己覺得,所以她也沒用主動和陸皎聊這件事。
她把東西搬到陸皎家裡以後,陸皎有一個合作,出差去了北京,說是今天回來,薑添來到酒店的時候,看到坐著等她的潘知慍等人的時候,她還是有幾分驚訝的。
“你們怎麼都來了,不忙嗎?”潘知慍自己的工作室新開業,一直都很忙的在拉廣告。
“來慶祝一下你畢業,主要也是因為,有人報銷了車票,讓我們來旅遊,這不來白不來”潘知慍笑的開心。
薑添心裡隱隱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但是看了看包間,也沒有看到陸皎,她正奇怪的時候,包間內側傳菜的門打開來,一捧鮮花被推了出來,不是陸皎又是誰。
薑添原地明白過來,但是還是不太好意思的拉住杜毓的手往她身後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