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中,熾熱難耐。
白皙的指尖徘徊於雲清野的脖間。
冰涼的觸感使得她止不住的戰栗。
“要?”
“嗯....要。”
熾熱蔓延到了她的全身,視線一片模糊。
她此時燥熱難耐,急需疏解。
而眼前的冰涼的氣息吸引著她的欲望,
儘管男人的聲音有些陌生,她還是主動吻上了對方的薄唇。
女人柔軟的唇瓣,瞬間撩起了仇硯塵的欲火。
他眸色晦暗陰沉,情欲突破了理智,狠狠扣住雲清野的後腦勺,霸道的幾乎要將她吃拆入腹。
儘管眼前的女人十分鐘前還在宴會上向他侄子仇景炎示好。
一夜荒唐——
當雲清野再次清醒身體酸痛難耐,但精神倒是十分充足。
父親出事後被各方勢力圍追堵截,已經很久沒有睡這樣安穩的覺了。
不過等事成後她至少能在仇家安穩得住上三個月。
一想到事成的代價她又有些煩躁。
要不是池老頭不講信用,給了她仇景炎未婚妻得身份,現在又使計讓仇家主動退婚,她那裡用得著現在這樣勾引男人。
“醒了?”
雲清野從煩躁得思緒中清醒,一股不安湧上心頭。
耳邊低沉性感得嗓音,與仇景炎充滿活力的聲音可謂是毫無乾係。
睜眼一看,男人棱角鋒利,勾人得桃花眼裡綴著戲謔得笑。
這人竟然是仇景炎的小叔叔仇硯塵,當今仇家的掌權人。
瞬間,她溫熱的血液仿佛凝結,原本還紅潤的雙頰變得毫無血色。
見女人如此反應,仇硯塵眼神更加的狠利,白皙有力的指骨掐住她的下巴狠,迫使她看向自己。
小東西現在知道怕了?昨晚上可浪蕩的很,那叫聲足以讓他再來一次。
想到昨晚,他薄唇一勾,說道:
“啞巴了?”
雲清野下巴被男人掐的生疼,對方陰晴不定的臉色讓她生生忍住了抽氣。
聽見對方冷漠的話語,她腦中一亂,脫口而出一句:
“小叔叔......”
莫大的羞恥感隨即籠罩了她。
然而昨晚孟浪的記憶無一不在提醒她,兩人之間發生的事。
隨之而來的是史無前例的恐懼。
她把仇硯塵........睡了?
如果是彆人,那最多就是提前跑路的事。
可仇硯塵不一樣,她若想在仇家繼續避難勢必要通過仇硯塵的首肯。
“你怎麼會在這裡,這間房應該是.........”她跟蹤了兩天,確定這間就是仇景炎的房子啊?
話沒說完,她突然梗住,張了張唇不再出聲。
男人玩味的看向雲清野,將女人心虛的舉動儘收眼底。
她突然急切的轉身,妄圖尋找那半瓶下了藥的香檳。
桌上空空如也,一抬眼仇硯塵拿著那杯香檳輕浮的晃動。
對方甚至吻上酒杯外壁,勾唇邪笑著說道:
“侄媳的酒與你一樣的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