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野嚇了一跳,下意識手肘後頂,身後人反應迅速,一個轉身將她壓在了窗戶之上。
來人正是罪魁禍首狗男人仇硯塵。
嗬她正愁怎麼報複他呢人就送上門了。
她一個頂身使得對方向後一躲,禁錮她的大手因此下意識鬆開。
找準機會她抽出手,快速掐上了對方最脆弱的脖子。
見眼前男人依然坦然自若的樣子,刺激的她恨不得直接掐死男人。
她可不是什麼富家小公主,常年練武的手隻要稍稍用力,便能讓眼前的男人就能體會到窒息的快感。
仇硯塵見女人掐著自己的脖子並不緊張,小東西帶點刺才好玩。
雲清野見男人一副頑劣的樣子狠狠咬牙,手勁開始增加。
突然猛烈的窒息感反而讓仇硯塵笑得更加肆無忌憚,他拿出一張門卡在女人眼前一閃而過,對方瞬間鬆開了他的脖子。
雲清野確定,這張卡是出入仇家唯一的通行證,隻要有了這張卡就相當於獲得了仇家的永久庇護,這樣的大禮她是想也不敢想的。
仇硯塵見女人那副垂涎欲滴的樣子玩心大起,故意將卡在對方的麵前晃來晃去,說道:
“想要?”
雲清野確實很心動,但有些遲疑,有過前車之鑒,對方並不值得信任。
仇硯塵不急不慢的刺激道:“這麼可愛的小臉進了韓家就可惜了。”
男人將雲清野摟在懷中,食指輕撫,看似輕柔的動作實則威脅意味十足。
聽到海城韓家,她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韓家人都是一群瘋子,被他們玩死的人數不勝數。
仇硯塵撫摸著女人微涼的皮膚心中嗤笑,韓家打著各種子虛烏有的罪名抓人玩弄,或者做肮臟的人體實驗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仇景炎和池家這兩個廢物竟然信以為真,真以為女人身上有重要的實驗資料。
怕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資料是什麼。
雲清野此時渾身僵硬,她見過那些實驗失敗的人體,無一不是麵目全非,而韓家這些瘋子絕對是過由無不及。
眼下唯一能就她的就是仇硯塵手中的那張卡了,她必須不惜一切代價得到。
一切都是為了活著。
她咬咬牙,一改剛才的狠利,玉指輕點男人性感的喉結,柔弱無骨的靠在對方身上,親昵的說道:“小叔叔這回的條件是?”
女人身上獨有的氣息在鼻尖環繞,仇硯塵眼神微暗。
“池家。”
雲清野烏黑的眼睛圓睜。
這男人瘋了?池家?她要是有能扳倒池家能力還用得著在他跟前委曲求全?
仇硯塵微微勾唇,“所有與之有關的利益往來。”
他知道底下那群侄子們是坐不住了,但池家這幾天揚言即將吃下西單就有點意思了,這種不知名的小家誰給他的勇氣吃下自己都不一定能拿下的西單。
他背後的靠山絕對不止一家。
老頭這兩天態度不對,他不好親自出手,這女人既然知道西單這地的關鍵想來內幕知道的也不少。
雲清野緩了緩嚇的跳動的心,狗東西說話就說話大喘氣做什麼。
“可以。”
她答應後伸手去勾男人手中的卡,不巧對方一個躲避讓她撞進了男人的胸膛。
對方低沉的聲音伴隨著頑劣的笑意從頭頂傳來:“急什麼。”
“那隻是條件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