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一身高定濃妝豔抹的女子衝身邊一身白色素裝顯得清純素雅的池安婉抱怨道:
“賤人一個等她乾嘛,真不知道爺爺抽的什麼瘋讓她還能住在仇家。”
要不是池安婉非要來她才不願意來呢,仇安安麵露不愉。
“安安不要生氣,我這個妹妹從小野慣了沒有時間觀念,一會兒我讓她出來給你道歉。”池安婉摸著仇安安的手一臉寵溺的安撫,反倒顯得仇安安小心眼。
隻是仇安安很是吃這套,乖乖的等在旁邊,不再抱怨。
門邊的人越聚越多,重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著雲清野。
“嘖,瘋子一個,還有人等。”
“哎呦,昨晚她瘋起來可嚇了我一跳。”
“怎麼這麼久還不開門?嘿這賤人說不定在裡頭偷人呢!”人群中忽然有人譏諷。
“不要亂說,清也不會的。”池安婉語氣擔憂,隻是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譏笑,無論對方是什麼身份她都有把握將男人拉攏過來
“我來開門吧。”仇景炎站在眾人身後一副家主的姿態。
仇家酒店很特殊,擁有有酒店控製權的人不是家主就隻可能是後繼的家主了。
因此仇景炎因為這一特權在仇家內外幾乎都是橫著走,他堅信仇硯塵的下個家主就是自己。
隻是小叔叔活得實在是太久了點。
男人眼中劃過一絲陰霾,很快有消失在他的偽裝之下。
“可以嗎?會不會太麻煩景炎了?”
池安婉此時心中一百個願意,然而表麵還得端著她的淑女人設,皺著眉頭擔心的看向仇景炎。
女人的擔憂反而激起了仇景炎的好勝心。
“沒事。”
他拿出口袋裡的萬能門卡扔給身邊的小弟。
隻是刷了幾下門依然沒有反應,見這情景仇景炎臉色瞬間黑了,走廊上的氣氛也冷了下來。
而房內,雲清野正站在陽台上發愁讓仇硯塵主動體過去的可能性有多大。
身後一暗,男人掐著她的後脖頸將人轉了個麵。
見對方看著對麵陽台一臉期待,仇硯塵不用猜就知道對方打的什麼主意。
不等她張口就麵無表情回絕。
“不可能。”
外頭拆門的聲音越來越清晰,雲清野一咬牙站上了陽台。
仇硯塵就站在她身後冷冷的看著女人,無論對方成功與否仿佛都與他無關。
然而下一秒對方腳下一滑,危險的姿勢讓他心跳漏了一拍。
不假思索的跳了過去,當他站在對麵的陽台上時才反應過來,中計了。
回過頭原本還掛在欄杆上半死不活的女人,手腕一撐輕鬆翻了上來。
“雲清野。”男人額頭青筋暴起此時他暴虐的情緒幾乎要不受控製的噴湧而出。
剛剛不受控製的心慌讓他更加的煩躁。
雲清野見男人的反應心虛一批,縮著頭,小心翼翼繞過男人向房內躲。
不巧被對方抓住肩膀,劇烈的疼痛仿佛要將她的肩胛骨捏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