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輕笑,伸出精致的指節嗤笑的看向眼前人。
“指紋?我從進夜鶯到事件發生,攝像頭拍的明明白白。我連手都沒有伸出來那裡來的指紋?”
對方更加激動,嘭得得一聲將桌子拍的顫了顫。
身體前傾,整張臉恨不得貼到雲清野臉上。
“就是這樣,所以指紋是你在被子裡下藥時沾上的。”
“你因為嫉妒王強可以繼承王樂識的全部財產,可結婚後再殺他又太明顯,所以選在王樂識求婚的時候殺死他。
這樣既除掉了你未來老公的競爭對手,也不會被懷疑,畢竟求婚主角沒有搞砸自己的求婚宴會。”
這人說的頭頭是道,卻沒半分證據成立。
全程都在將雲清野往犯罪凶手身上引導。
池靜婉路過時挑釁的神情在她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心中的不安再次放大,池家竟然有能耐買通警察?
她將手伸進口袋死死攥緊手中糖豆大小的監聽設備。
這本來是她用來對付王樂識的,畢竟今天求婚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這個監聽設備會自動捕捉網絡破譯,向她的手機發送音頻,離開前她將手機偷偷放到了王樂識懷中的玫瑰中。
王家雖有錢無權,但據她調查王樂識從高中開始就出入夜鶯,在夜鶯等待問詢的時候她篩選了數據,發現王樂識的出現與仇硯塵以及另一個男人重合了很高。
她就不信兩人之間沒有關係。
仇家要是知道自己被嚴刑逼供了,指不定會懷疑來者的目的,無論如何都會出力保下自己。
眼下要激怒對方,將監視器放到這人身上才有機會獲得這人受賄的證據。
見女人半天沒有一個字,男人有些急躁。
他可是向池家大小姐承諾,一定讓這人認罪。
他一把揪起女人的頭發,惡狠狠的咆哮。
“說啊。”
整個審訊室仿佛都在他的嘶吼中顫了三顫。
“你讓我說什麼?說你收受賄賂?說你刑訊逼供?”
雲清野仰起脖子,對上男人滿是血絲的瞳孔,絲毫不懼的吼道。
手中一抖,趁男人心虛時,監聽設備落入了對方的口袋中,迷你的設備沒有引起男人一點注意。
“閉嘴。”
那人惱羞成怒,拽著她的頭發將人甩到了一旁的桌上。
鋒利的棱角磕的雲清野頭腦發暈。
起身,鮮血從額角緩慢流了下來。
男人見此情景也原形畢露,將她帶到警局早已塵封不再使用的地牢中。
此時正是半夜十分,刑偵人員還在勘察現場,其他同事也已經下班。
銀色的手銬禁錮了她逃走的機會,一路順暢的仿佛老天決定就此剝奪雲清野的所有運氣。
黑黢黢的地牢中沒有窗戶,僅有的一扇鐵門也隻有一個小的隻能透出一雙眼睛的窗口。
寂靜的黑暗中,一陣突兀的鈴聲突然響起。
那人掏出手機,一看來電人。
確認雲清野無法逃脫後,拿著手機離開。
池家——
池靜婉一身素色睡裙,腳邊跪著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
她翹著小腿踩在女人的頭頂,一手拿著沾著斑斑點帶你血漬的皮鞭,一手拿著手機。
電話那頭傳來男人殷勤的聲音,“您好,您交代我做的事已經快成功了。”
她紅唇輕抿,顯然不喜歡這個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