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的拍打讓雲清野不滿的扭了扭纖細的腰肢。
抱著仇硯塵的動作更加的用力,尋找許久終於正確的碰上了那抹清涼。
渙散的視線讓她無法意識到周遭的變化,然而隻有眼前的人顯得真實。
薄唇被堵住,仇硯塵的視線暗了又暗,腳上的步子從從容不迫變化到了大步向前。
休息室門開的一瞬間,仇硯塵一個轉身將女人抵在了他與門之間。
冰涼的門板讓雲清野打了個寒顫,神色晦暗的男人一把扶住她的後頸加深了這個吻。
雲清野隻覺得此時內裡的火熱得到了釋放,饕足的癱軟在男人懷裡。
——
剩下的記憶隻有起起伏伏的扁舟,恍惚間雲清野不合時宜的冒出了好在今夜無雨的想法。
在滔天海浪裡,雲清野甚至無法分辨中藥的是她還是仇硯塵。
男人那股子狠勁逼的她渾身酸軟,惡狼般的行為在她的肩膀再留下一個牙印。
太陽升起又即將落下,雲清野再次清醒時窗外一片漆黑。
一轉頭一個藍光中的身影晃得雲清野眯了眯眼睛。
“哈嘍?”
那人放下電腦打開屋內的燈。
那人一身皮衣皮褲,上上下下滿是她叫不出名字的名牌。
隻有那張白皙的臉能讓她確認老人的身份。
“王樂識?”
聲音沙啞的讓她有些詫異。
“咳,是我,老大讓我把你送回去,你能站得起來嘛?”
來人摸了摸鼻子,頗有些尷尬。
雲清野倒是一點也不意外,要不是猜測這人和仇硯塵又所聯係她才不會冒險將手機留給一個陌生人。
“我們這是在?”
昨晚實在太暈了,她根本沒有一點意識的就被人帶了過來。
“夜鶯。”
王樂識如是回答。
老大對這人的關注實在是有些心驚,加上她的手段也確實叫人佩服,他也不介意和對方好好溝通。
雲清野坐在床上動了動酸澀的肢體,身下一片清爽,甚至連衣服都穿戴整齊。
可以啊,狗男人還知道幫她處理。
於此同時夜鶯的另一邊——
張子耀叼著煙粗狂的靠在沙發上,此次前來他名義上是帶人掃黃的,實際上是來找仇硯塵談雲清野案子的。
“什麼原因?”
仇硯塵冷著臉不願提曾經的過往,直中要害。
“死者的酒杯上上有一組清晰指紋,吧台放酒杯的櫃子下頭取樣了一滴血液,指紋匹配真的是雲清野,但是血樣不匹配。”
“放心吧,那丫頭沒事,你提供的攝像證據可以直接成為她的不在場證明。”
“張局謝謝了,這才算我欠你的。”
張子耀聽到對方的稱呼神色暗了暗。
“小.....。”
“張局,你我的任務不同,彆忘了。”
“老江,送客。”
江經理聽到裡頭的動靜趕緊進來,一路送祖宗的將張局請了出去。
回到夜鶯樓頂——
“老大,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江勝是最早跟著仇硯塵的一批人,算是他發展的下線,也知道一些老大的與自己師兄們的糾葛。
隻是眼下的布局如果張局能幫一把未嘗不是一件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