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速行駛的越野車上——
雲清野光著雙腳踩在男人身上,一雙白皙的長腿隱沒在寬鬆的褲腿下,引人無限聯想。
“我說,仇硯塵,你這是玩哪一出?”
男人抓住作亂的玉足,粗魯的將人禁錮在身前。
“喂,這麼緊張做什麼?”
“總不可能有人要來殺我吧?”
“閉嘴。”
仇硯塵沉著臉死死盯著前路。
一路上雲清野怎麼作亂男人就是不為所動,甚至從車前取出一個簡易的抽血裝置,趁她不注意一針下去抽了大半管。
車內氣氛凝固,搞得雲清野也被影響,開始產生緊張。
不會吧不會吧?
聯想到昨晚被紮的那一針她心中惶恐,難道那一針不隻是催情劑,上頭還殘留的其他病毒?
HIV在她腦子裡瘋狂的旋轉。
仇硯塵見懷中的女人麵色紅潤,沒有半點中毒跡象,生出了戲弄之心。
雖然那人的話有待商榷,不過看這家夥現在還活蹦亂跳的救隻有一個可能,那人在說謊,或者陰差陽錯下她並沒有吃下有毒的飯菜。
具體情況要等江城那邊給他的信息了。
夜鶯審訊室內——
江城沉著臉,渾身是血的從裡麵走了出來。
顫顫巍巍的撥通了老大的電話。
“老大。”
仇硯塵聽到對方略帶哭腔的聲音有些差異,江城這人狡猾善變,從來不會輕易在外人麵前展示他的情緒,經常被安琦杉戲稱笑麵虎。
“說。”
“雲小姐,她吃了,她吃的所有飯菜中都有砒霜,隻是劑量很低設備檢測不出來。”
這話一處開車的王樂識手上一抖,由於慣性雲清野一頭紮進男人懷裡。
仇硯塵倒是放鬆下來,畢竟設備都檢測不出來的計量很難將人毒死,況且以女人的食量也吃不了多少。
“嗯,不致命就行。”
江城電話那頭急得不行。
“致命,絕對致命,你知道她吃了多少嗎?”
雲清野聽了這話也緊張起來,她吃完的盤子比臉都乾淨,這麼算她現在豈不是坐等狗帶了。
怪不得仇硯塵這麼緊張。
“她吃了多少?”
男人咬牙切齒的詢問。
“光炒菜就有27道菜,牛排14塊,8個甜品,海鮮無法估計!”
“好,好的很。”
他氣的一把掛掉電話,將懷中的人轉了個個。
兩人此時麵對麵,雲清野有些心虛的低著頭,第一次白嫖就出這麼大個事。
“咳,我可以給錢,但我要是出了事你們要負責。”
男人摟著她的腰,寬大的手掌不由自主的摸上她的胃。
微微凸起的部位塞入了多的讓人意想不到的食物。
很快車輛停下了,雲清野一下車眼前赫然出現了幾個鮮紅的大字。
‘雲城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幾個大字是用油漆畫的,未乾的油漆向下流動,仿佛鮮血般。
從大門外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內裡布滿爬牆虎的住院樓,斑駁的牆皮已經多有脫落。
“仇硯塵,來這做什麼?”
雲清野本就是被抱著出來的,沒有穿鞋,現在依然被仇硯塵抱在懷裡。
受製於人,就算是見到了這樣恐怖的場景她也無法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