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閉的車廂內,車外的寒冷讓裡麵的溫度顯得更加的舒適,粘膩。
雲清野方若無骨的靠著仇硯塵,男人眯了眯眼睛,指骨分明的手掌猛的掐住她的後勁。
探尋的目光看向身下的女人。
剛要張口,卻被對方堵住。
白皙的玉手攥著他的領口,幽蘭氣息撲麵而來。
見對方沒做反抗雲清野更加的放肆,雙臂攀上男人的脖子,雙腿跨做在對方的兩腿間。
一把離任反手而出,直直抵住仇硯塵脖頸處的大動脈。
“仇硯塵,好玩嗎?”
女人紅唇微勾,貝齒輕咬男人的耳垂,活像隻勾引人的狐狸,妖嬈又嫵媚。
然而手中閃著寒光的尖刀卻透露出危險。
冰涼的刀尖與皮膚相貼,汽車哪怕劇烈晃動一下仇硯塵就有可能被刺中要害。
然而男人麵色不變,眉頭微皺,瞬間想通其中關鍵。
這是在質問自己當初派人跟蹤他們,逼得她不得不與自己做交易的事。
沒想到小動西棱角還挺鋒利。
他猛地向前傾,鋒利的刀尖在他的脖子上劃出一條血痕。
眼睛都不帶眨的咧嘴一笑,“這遊戲,有趣極了!”
看著眼前滿臉頑劣的人雲清野攥了攥捏著刀柄的手,內心飛快給自己洗腦。
破玩意不值得,捅死他得坐牢。
見人沒有反應,仇硯塵絲毫不慌,摟著對方的腰再次向前傾,薄唇微張猩紅的舌尖拂過牙齒,一臉的挑釁。
看著他滿臉的頑劣之色,雲清野緊握著刀柄的手微微顫抖,內心快速地做著鬥爭。
“嘖。”
狗男人不值得她付出自由的代價。
她手腕一轉正要將刀收進袖中,卻被仇硯塵一手製止。
手腕傳來一股麻意瞬間失去了對刀的掌控。
“你——”
失去了掌控的尖刀毫不猶豫的向下墜落,男人依舊死死等著她的眼睛,束縛她的手絲毫沒有變化。
就在刀尖刺穿雲清野大腿皮膚的前一秒,仇硯塵輕鬆握住刀柄。
本是自己的武器卻到了敵人手上雲清野內心有些緊張,車內的空間太過狹小,仇硯塵但凡發起難來她都沒法躲避。
更不要說男人剛剛露的那一手,足以證明他的能力絕對在自己之上。
本以為成天坐辦公室的家夥能有多危險,沒想到這人會的不少。
刀到了仇硯塵的手中仿佛審訊的權力到了仇硯塵的身上。
然而他眉眼一挑,手中的刀順著女人的衣服向下滑。
雲清野穿了一條黑色長款連衣裙,襯得她皮膚白的透光。
車內昏黃的燈光一打反倒有一種彆樣的美。
雲清野等著黝黑的眼睛緊張的觀察男人的一舉一動,企圖能有一個一舉奪回支配權的機會。
然而無論是力氣還是速度她都完敗的情況下無論如何她也沒有辦法將對方製服。
她隻能戰略性服軟。
避開對方在她身上遊走的刀尖,順著他的力度最終栽到男人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