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中午十二點夜鶯九樓四號包廂,望張局賞臉。”
張子耀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這怎麼突然要見麵了?
“等等等,你說清楚,咋回事?”
“具體明天細聊。”
不等對方回話,仇硯塵掛斷了電話。
——
於此同時池家燈火通明,一家老小甚至前段時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池安婉也在母親的幫助下坐著輪椅出現在大廳。
而支撐她如此身殘誌堅的行為就是跪在大廳中的池靜婉。
那條音頻在仇老爺子手上躺了不過兩個小時就傳到了池老頭手上。
音頻裡的內容嚇的池老頭連夜召集全家人為此時做一解決策略。
但首先對於池靜婉是要做出相應的懲罰。
池安婉坐在一旁幸災樂禍,這個賤人竟然真的拔了她的一顆門牙,讓她現在說話漏風。
更氣人的是平日裡威嚴的父親也不敢替自己出頭找她質問。
隻有母親抱怨兩句,出口的埋怨還都是嫌棄打的太狠了需要人照料麻煩到她了。
“靜婉?你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
吃老頭說的是肯定句,而不是反問句。
池安婉在一旁幫腔,“那可不,姐姐心腸這麼歹毒不知道半夜裡怕不怕鬼敲門。”
女人眼神中迸發著激烈的餓仇恨,然而她並滅有注意到池靜婉眼中的一絲煩躁。
但關鍵場合也沒有反駁,大大方方的承認了過錯。
“爺爺,我錯了。”
池靜婉心知這回是真的闖禍了,單單對雲清野用私刑什麼到沒什麼,主要是她與黑警的通話全程被錄音,這簡直是對她的啟齒大辱。
這個虧她隻能咬碎牙齒往肚子裡咽,今日的恥辱她勢必要還給雲清野那個賤人。
大廳裡跪的端正的池靜婉一臉的真誠,然而在場的人都詫異不已,畢竟這姑娘看著溫溫柔柔的,實際心思比針眼還多,脾氣也犟的不行。
有一次被人誣陷打小動物,死活不認,後來認了道完欠後當著所有人的麵將小動物打死。
有生之年能聽發對方心服口服的道歉,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池老頭很滿意池靜婉的態度,這個孫女太像他了,就是那股子絕不道歉的勁很容易得罪人。
現在她都有了在全家人麵前承認錯誤的勇氣,也算是不錯的成長。
“起來吧,沒有怪你的意思,隻是這事你要想做可以和爺爺商量,用爺爺的人脈總比你隨便找個廢物強。”
池老頭這話池靜婉聽著有些不高興,心中仰起輕蔑的嘲笑,警察局裡的人那是那麼好賄賂的,嘴上倒是說的乖巧。
“是我第一次回來不懂事給爺爺添麻煩了。”
池老爺子一聽也就放過了她,之後就是與家族眾人一起做出個有效的緊急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