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的傷著實讓雲清野養了五天。
這五天裡她過的十分的舒心。
沒有作妖的池靜婉,沒有監視她的池老頭,就連經常禍害她的仇硯塵這幾天也沒有出現。
她過上了快樂的除了吃就是睡的生活。
‘吱呀’緊閉的房門似乎沒有鎖似的輕而易舉的被外麵的人打開。
雲清野叼著丸子頭也不回坐在床上的繼續看她的電視節目。
她早就給房間的智能鎖修改的了代碼,鑒於狗男人的上次輕而易舉的進入她的房間,她現在也已經習慣了對方這種欠扁的行為。
“雲清野。”
仇硯塵見女人無視有些不爽,但一想到對方背上的傷生生忍住了暴怒的脾氣。
五天沒有見女人,他除了兩人分開後睡了個好覺就再也無法入眠。
隻見女人慢慢悠悠的將口中丸子嚼碎咽下後這才抬眼看向進門的男人。
與往常一樣男人一身古板的黑色西裝,墨色的袖扣在隱隱閃爍著微光。
“生日宴。”
長時間的無法入睡讓他的情緒再次處於暴走的巔峰,瘋狂的渴望破壞些什麼。
但由於時間緊急,他不得已壓住情緒言簡意賅的向女人轉述。
顯然雲清野並沒有意識到此時對方的危險,上下打量兩眼心中嗤笑。
不愧是仇硯塵,這衣服穿的說他是去上分她都信。
“喂,我說你要不換一身衣服?”
畢竟兩人現在算是一個團隊的,她可不想到時候媒體報道的時候因為這挑男人的刺,畢竟下車兩人要同時出麵的。
這話平時說沒有什麼問題,然而如今在即將發狂的仇硯塵的耳中就是盛情的邀請。
兩手一拽將禁錮的領帶卸下,一邊向床上走,一邊將外套脫下扔到地上。
雲清野是聽到了對方脫衣服的聲音,沒有多想,結果一轉頭男人赤裸的上身與自己的麵對麵。
這種情況她就是傻子也能察覺到不對勁,於是迅速向床的另一邊滾,企圖從那邊下床。
然而還沒動兩下,就被男人拽著腳踝拖了回來。
“你乾嘛?”
“乾你。”
她卯足了勁蹬向男人,然而卻都輕易的被對方化解。
女人的反抗讓仇硯塵感到更加的興奮,他毫不留情的將她撲到,撕咬著她剛剛痊愈的後頸。
雲清野隻覺得身上一沉,對方溫熱的呼吸輕撫頸間的敏感處,讓她不由的戰栗。
肌膚順著脖頸逐漸浮上一抹紅,她想要繼續掙紮,後頸的的疼痛讓她無法動彈一點。
“仇硯塵,你是狗嗎?”
女人身上的氣息緩解的仇硯塵時刻緊繃的神經,他好心情的沒有繼續撕咬口中的皮膚,而是改為輕舔。
嘖嘖的水聲讓雲清野麵色一紅。
這家夥怕不是想再給她來一口,上次的牙印她到現在還沒有好全,新的已經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