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硯塵看向雲清野緊張的小臉輕笑,“哪有這簡單,我可是仇家的搖錢樹,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背放棄的。”
雲清野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做了什麼,臉色微紅,仰著頭傲嬌的說:“仇總咱們畢竟還有協議在,您要是死了我怕拿不到工錢。”
仇硯塵看著對方倔強的小臉簡直氣笑了,“放心吧,我要是死了江勝會替我處理好一切的。”
雖然知道男人這話多半是沒有作假,但聽到對方坦率的交代死後事,內心就有些不得勁。
“閉嘴吧你!”
被懷中的女人懟了一嘴,仇硯塵倒是沒再說什麼。
兩人都不再說話後氣氛顯得就有些詭異的,試想一下在滿是屍體的樹林中兩人相擁,這畫麵怎麼看怎麼詭異。
安琦杉拿著望遠鏡暗搓搓的企圖觀望兩人的狀態,誰曾想第一個如眼的是已經腐爛的屍體,密密麻麻的蟲子歡快的向他打招呼。
嚇的安琦杉‘嗷’的一聲叫了出來。
這一聲也打破了兩人隻見的沉默。
仇硯塵率先起身,將雲清野扶起。
“讓安琦杉來接你,他會帶你去安全的地方。”
原本還對接下來一臉興奮的雲清野眼睛瞬間暗了下來,“仇硯塵,你這是過河拆橋。”
男人的話讓她氣的血壓飆升,用完了她將她一腳踢開,這種家夥她就不該救,應該讓他在這裡和這些無名氏們一同腐爛。
她咬牙切齒的抓住仇硯塵沾滿鮮血的衣領凶狠的說:“仇硯塵,當初不許我離開的是你,現在非要我離開的還是你。”
“想留就留想走就走,你當我是什麼?炮友也得有點預約精神吧?”
當時要不是仇硯塵使計害的她拿到錢花不了,否則她早就和海外的勢力聯係好了,用得著在這一邊虛與委蛇,一邊還要想辦法賺錢。
“安全範圍內,想去哪都行。”
這話仇硯塵屬實是不敢反駁,當初他隻當女人是牽製勢力的工具,現在她成為了他的軟肋。
工具要好好利用,而軟肋要藏起來。
可他忘了,雲清野既不是工具,也不是軟肋,她是一把鋒利的尖刀,隻聽從於自己。
‘啪’清脆的聲音響徹叢林,將那些飽餐的烏鴉驚的瞬間起飛。
“仇硯塵,我想去那不需要你同意,也不需要你幫助。”
說著,雲清野轉身離去,徒留仇硯塵一人站在原地,看的安綺杉直呼仇硯塵個大傻子。
好在仇硯塵被恐懼支配的大腦此時開始回暖,對於自己的錯誤供認不諱,但麵對氣上心頭的女人他選擇等對方冷靜下來後再做交談。
眼見女人越走越遠,他不得不拉住對方的手。
“雲清野。”
“這裡不是仇家,仇老爺子將這地方的結構藏的死,就連電子產品進入都無法探知到全部。”
“如果再不走等到了信號屏蔽裝置的範圍內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難得仇硯塵耐的下性子解釋。
然而前頭的雲清野就像魔怔了一樣不願意停下,急切的想要衝向未知的黑暗。
樹乾上獨特的符號讓雲清野為之癡迷的追蹤這一符號出現的路徑,這符號是她與老爹特有的代號。
也許老爹並並沒有死,海城的那具焦屍也不是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