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老爸住這裡?是教練?”
李勝龍支支吾吾說了半天隻憋出個“算是”倆字。
這時身後一人急匆匆的跑來,二話不說就衝向李勝龍,大概都是練拳擊的塊頭都大,這一下子雲清野差點以為他是來找自己徒弟事的。
結果小夥子在兩人麵前急速刹車,吐出一句“大師兄,老板找你。”
雲清野詫異的看向這小子,看來確實事有點錢,能混到拳擊場老板的麵前。
雲清野看著對方離開後的背影若有所思。
此時的夜鶯——
“江勝,那小子怎麼樣?”
自從江勝明裡成為了仇老爺子的人,仇欣蕾光顧夜鶯就變得頻繁了。
不過今天女人一身乾練西裝,顯然不是專門來此處放鬆的,她剛剛結束完一個酒局,現在上來給江勝送仇硯塵的解藥。
“好著呢,昨晚上鬨了一通死活要過來盯著雲清野,不過後來還是哄好了。”
江勝難得早早結束了工作,摘下眼睛懶散的看向窗外,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攀談。
“盯著雲清野?”
“不會吧?不會是我想象中的那個事吧?”
女人瞪著微潤的黑眸詫異的看向江勝的側臉,摔去的側臉讓她一瞬間的失神。
“嗯,說不定呢,那小子藏得嚴實的咱倆使用渾身解數愣是什麼都沒套出來。”
“嘖,還是不夠醉。”
仇欣蕾走到吧台,仿若回家一般給自己也倒了杯酒。
“好小子,真能藏。”
江勝吐槽。
兩人說的事情發生在仇硯塵即將大學畢業的時候。
當時自己是仇硯塵的助理,而仇欣蕾是牽製仇硯塵的臨海一個棋子。
一個與他形影不離的人,一個他的死敵,通過蛛絲馬跡他們自然同時注意到了仇硯塵的不同。
尤其是江勝。
臭小子瞞著他大半夜的偷溜出去不知道多好次,那家夥隨說是偷溜但也從不掃尾,他好歹也是個退役軍人,算準了他會跟來幫忙。
“等等,根據病毒的特性,那姑娘不會還真是雲清野吧?”
“說不準,不然怎麼仇硯塵平時守身如玉的,那姑娘一出現跟瘋狗似的。”
仇欣蕾翻了個白眼,這主仆兩個狗起來都不太算是人。
“我說,你今天來不會是專門來看我的吧?”
卸下眼鏡的江勝攻擊性極強,男人沉眸勾唇,視線與她相對。
白皙的臉頰瞬間火熱,不用看他都知道她的臉色已經從臉頰紅到了脖子根,然而嘴上卻不願意讓男人討著好。
“做你的狗夢,我是專門來問問小弟的情況,順便給他送解藥的。”
說著從包中掏出一個玻璃小瓶扔給江勝。
“A-C1....”
“我說,這藥劑當年老爺子不是說沒有解藥嗎?”
江勝有些納悶,自從知道仇硯塵中毒後他秘密查了不少相關的信息,其中就有一條讓他尤為驚訝。
這病毒竟然是仇老爺子從韓家手上的來的,而運送病毒人就是當年剛剛在韓家內部站穩腳跟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