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哥,不過也快有了。”
“不是,不是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安琦杉被說的莫名其妙,忽然眼睛一睜,緩緩轉頭看向身邊的安鶴文,“不會吧?”
“情哥哥,還是真哥哥啊?”
他光想著華燁的地盤絕對安全,卻忘了華燁這人雖然平時沒什麼緋聞,不過據說確實手機屏保上常年是一個姑娘。
當年他帶文文住這的時候還聽人八卦過他,有人說這姑娘把他綠了跑了,他把照片留著尋仇,也有人說這姑娘死了。
不過所有說這姑娘死的人之後都被套了麻袋,動手人一想便知。
安鶴文拿出從王樂識那裡搜刮出來的棒棒糖,打開包裝袋瞪了老哥一眼。
“什麼情哥哥?哥你不要整天想這些有的沒得,是真親哥,那遺傳的骨形一看就知。”
“我說,哪來的糖?昨天不是最後一個了嗎?”
聽到老哥的疑問,小姑娘慢慢吞吞極不情願的將口袋中的零食拿出了兩個賄賂給老哥。
好在一口袋的零食並沒有減少太多,這讓她感到滿足。
“王樂識那裡巴拉的。”
她很早前就發現了王樂識那裡總會有很多她喜歡的零食,最近忙的不行她的零食小庫已經略顯虧空,所以她就去王樂識那裡臨時調用了這些。
還寫了承諾到時歸還。
“王樂識?”
安琦杉瞪著眼前的巧克力派有些驚訝,王樂識那兔崽子可從來不吃這玩意,兩人認識很多年了,他就沒見對方吃過。
反而所有人中最喜歡吃這玩意的就是自己的妹妹。、
突然他心一涼,不會吧這臭小子不會是喜歡文文吧?
當晚有人歡樂有人愁,最愁的要數兩個做哥哥的了。
比華燁好一點的是安琦杉好歹還能見著人,而他由於身份的特殊這能等仇硯塵上門質問。
“如果他來了是鞭子好一點呢,還是鉗子好一點?”
地下拳擊場的暗房內,李勝龍與華燁的其他兩個養子也就是他的大哥和二哥瑟瑟縮縮的看著男人在眾刑具隻見來回徘徊。
猶如一個地獄審判的惡魔對著眼前的幾人虎視眈眈。
“父親。”
大哥出聲打斷了男人的碎碎念,對方轉頭又恢複了以往的冷靜自持。
“兩鞭,老小來。”
說完男人急步走出了暗房。
徒留房間內的三兄弟麵麵相覷。
“老小?我說今天怎麼回事?誰又惹老爸不高興了?怎麼都上鉗子了?”
彆看平時華燁動不動就幾鞭子,其實他是最護短的,那鞭子是特製的一鞭子下去雖然皮開肉綻但不會損傷到經脈。
可鉗子就不一樣了,這玩意當年是華燁為了拷問敵對勢力的首要工具。
“不好說,我懷疑咱們要有媽了。”
李勝龍哭喪著臉被兩個兄弟圍著,說出了今天發生的一切。
“媽?”
“媽?”
“老爸壁紙裡的女孩出現了?”
老大是幾人裡頭最沉穩的,快速冷靜下來後提出了最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