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看起來又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讓人懷疑是不是錯怪了他。
他很擅長在無辜和下流之間切換,簡直像分裂。
但毫無證據,林語熙也不能百分百確定就是他乾的。
她擰著眉,直接繞開魏斌走了。
沒注意到身後,男人盯著她的背影,臉上的純良正直如麵具一樣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濃鬱到幾近陰暗的玩味。
周二公子果然視女人如衣服,這一天來得比他想象中還要快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張變態的卡片,那種惴惴不安的感覺,再度浮上林語熙的心頭。
晚上下班虞佳笑來接她,直接帶了行李過來陪她住。
林語熙特地囑咐過醫院的同事們,再有人送花來,一律不收。
但那天之後,再也沒有花送過來。
一切風平浪靜。
要不是那張卡片是自己親手撕碎的,林語熙都要懷疑是不是自己工作太忙累出幻覺了。
周四晚上,她和虞佳笑正在家裡吃飯,虞佳笑接到公司打來的電話,之前一個案子出了點問題,需要她臨時出趟差去解決。
那案子一直是她在跟,彆人去都不行,事發緊急,老板讓她立刻就出發。
掛完電話,虞佳笑一邊把衣服團吧團吧塞進行李箱,一邊把楚衛東詛咒到了下輩子:
“讓我大晚上去趕高鐵,他自己摟著美女逍遙快活,怎麼不累死他個種豬呢!”
林語熙默默提醒:“他電話裡不是說跟你一起去嗎?”
虞佳笑:“好吧,大晚上從美女被窩裡爬出來去出差,我頓時心理平衡多了呢。真讓人心疼!”
走之前她交代林語熙:“我跟星辰說過了,讓她過來陪你,彆怕啊,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趕緊去吧。”林語熙看了眼表,“還有半個小時高鐵都要開了。”
“草草草!”虞佳笑拎著箱子衝進電梯。
林語熙回去繼續吃飯,準備洗碗的時候,家裡的燈驟然全部滅掉,陷入一片黑暗。
她手都顧不上擦,急忙回到餐廳,在餐桌上摸索一陣,找到手機,把手電筒打開,那種窒息的緊張感才從喉頭緩慢地降下去。
停電了嗎?
林語熙從窗口往外看了看,小區其他樓棟的燈都還亮著。
她給物業打了一通電話,管家見怪不怪:“應該是跳閘了。最近天冷,用電量高,咱們小區的線路有點老了,容易跳閘。我馬上派人過去給你送一下電。”
手電筒的光太微弱了,照不到的黑暗處,仿佛有無數看不見的東西正在向她爬來。
她不停地往四周照著,等待的每一分鐘都異常難熬。
終於,林語熙有些受不了,打算自己去電表房看一下。
樓道裡有燈,對她來說,感覺比一片漆黑的家裡還要更安全一些。
她舉著手電筒走到門口,剛剛把門打開的瞬間,忽然間汗毛倒豎。
仿佛一條冰涼的蛇沿著脊椎骨爬了上來。
林語熙條件發射地迅速把門關緊。
後背已經有細密的冷汗冒出來,她站在門後,緊緊攥著手機。
一時分不清那種脊梁骨發涼的感覺,是因為外麵的冷空氣湧進來,還是彆的什麼原因。
過了會,有人來敲門,林語熙沒有直接開門,而是壯著膽子慢慢走到門後,從貓眼往外看了一下。
對方穿了電工的衣服,但戴著帽子,看不到臉。
“你好,我是物業的,你家可能欠費了,你開下門把電卡給我。”,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