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莫要讓閹黨禍亂朝綱,毀了先帝辛苦打拚下來的江山啊!”
謝嵐傾:“......”
你真是我親太傅,乾嘛這麼禍害我。
還沒看清楚形式嗎?這哪是我不想管理朝堂啊,但凡我敢管一點,宋兆岩不把我砍了都算好的。
她這次一秒都不帶猶豫的,轉頭便躲在宋兆岩背後,悄悄從他的身後探出個頭,一臉被嚇到的模樣。
宋兆岩嘴角為不可察的勾起了一瞬,又壓了下去,這次沒了耐心聽他多說,直接道:“太傅的傷可是好了?”
太傅止住了眼淚,氣憤道:“不勞掌印費心,臣身體好的很!”
“哦。”宋兆岩瞥了拂柳一眼,勾了勾唇角:“帶太傅下去吧。”
拂柳低頭:“是。”
揮揮手便招來兩名太監,扣住太傅太傅掙紮的手腕,押著對方離開此地。
太傅張口就罵:“宋賊!你如此行事定會......唔唔!”
後麵的話還未說完,就被一位太監捂住了嘴巴。
謝嵐傾看著這一切,與太傅對上了目光,是一種很失望的眼神。
她慢慢收回目光,蹲在地上,躲在宋兆岩的身後不探出頭了。
自己都自身難保,更不要說去救彆人了。
何況,太傅兩天內罵了兩次的罵宋兆岩,這次還是在這麼多人的麵前罵,換做她她可忍不了,更不要說向來心狠手辣的宋兆岩。
太傅看不清形勢,還差點拉她下水,蠢的一批。
她還不至於聖母到在自己處境艱難的情況下去幫助這樣一個人。
太傅被帶離此地後,宋兆岩掃視仍跪在地上的一眾朝臣:“各位可還有事?”
衛銘淵跪地:“臣等告退。”
走之前,他抬頭看了眼宋兆岩紅色官袍掩蓋住的身影。
天邊漸漸出現晨曦,拂柳小心道:“主子,早朝還去嗎?”
宋兆岩估摸著時間,轉身垂眸看著又蹲在地上裝蘑菇的某人:“陛下可還要去上朝?”
“不去,要睡覺覺。”
宋兆岩笑了一下:“讓他們回去罷。”
這就是不去早朝的意思了。
拂柳道:“是。”
“等下。”宋兆岩又道:“讓內閣大臣去禦書房。”
待拂柳吩咐下去,謝嵐傾自個達成了目的,站了起來。
“走吧。”
丟下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宋兆岩就轉身走了。
謝嵐傾不敢耽擱,趕緊跟了上去詢問:“要出去玩嗎?我想去看花花!”
“不是,不可以。”
聽到回答,謝嵐傾眼角耷拉下來,抗議:“我要去看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