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席諶在床上養了幾天病。可能是因為體質好的原因,就這麼短短幾天,背上的傷已經差不多要好了。
而程榭之前帶過來的人,在今天也準備回去了。
渝木見席諶身體沒什麼大礙了,便也準備跟著程榭等人一起回京都。
渝木要跟著一起快回去的事情沒跟席諶說,席諶是在渝木快要離開的時候才知道了。
看著女孩跟著程榭等人大包小包的站在一起,席諶才反應過來渝木在這裡已經待了快兩個星期了。
席諶走過去,默不作聲的拉著女孩的小手,那邊的程榭在催渝木:“渝小姐,出發嗎?”
渝木還沒來得及開口,一旁的席諶就已經道:“出發,你先等等,給我五分鐘的時間,我說兩句話。”
說著,席諶不給程榭考慮的餘地,牽著渝木的手就轉身上樓了。
渝木被席諶牽著手走上樓,人剛進到房間,門就被關上了。
渝木一頓,下一秒人已經被壓在了門後。
女孩穿著從醫院那邊拿過來的白大褂,裡麵穿著簡單的T恤和長褲,看著清清冷冷的不可侵犯。
可此刻卻被麵前這個高大挺拔的男人給壓在了門後,男人的身形修長,穿著簡單的黑T恤,如果渝木沒看錯的話,這件黑T恤應該就是席諶當時借給渝木穿的那一件。
渝木的視線頓了一下,看著男人身上的黑T恤,淡淡道:“怎麼穿這一件衣服?”
聞言,席諶漫不經心的挑眉,垂著頭湊近女孩的耳畔,指尖勾弄著她的皓腕:“認出來了?”
渝木沒說話。
耳側傳來男人曖昧繾綣的低沉聲音:“之前你回去後,我就一直穿著它。”
渝木抬眸睨了他一眼。
男人見此,低笑:“穿的時候都是躺在床上睡覺,運動什麼的都沒穿它。”
他的唇畔貼近耳根,咬著字,讓人渾身發燙。
“怕染上汗味,玷汙了木木的味道。”
“想你的時候聞一下。”
“特彆爽。”
話語在男人的唇齒間輕咬著吐詞,低喃的聲線格外的低沉,引人想入非非,渾身顫栗。
渝木也大概是習慣了席諶的騷言騷語,滿臉的冷漠,然後說了一句:“變態。”
黃桃也忍不住的點頭,很是讚同的附和了一句。
【變態!】
渝木:【嗬。】
黃桃銷聲匿跡。
席·變態·諶聽後很讚同的點頭,隨後湊近女孩,戲謔笑著說:“木木都說我是變態了,我要是不做點什麼,豈不是配不上這變態一詞?”
渝木眯著眸子,瞥他一眼。
男人撐著門,憑借著身高的優勢,低垂著長睫,居高臨下的看著女孩。他從兜裡摸了一下,摸出了一個東西。
渝木低垂著長睫看了一眼,一顆被包裝好的大白兔奶糖躺在男人的手心上。
席諶指尖漫不經心的將那一顆大白兔奶糖剝開,露出奶白奶白的奶糖。
“小朋友吃糖?”
男人指尖拾著那一顆奶糖,輕佻著散漫慵懶開口。
渝木倒也沒扭捏,也不在意席諶葫蘆裡買些什麼藥,湊過去輕啟著唇瓣準備咬下那一顆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