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管家,剛剛鄔老爺說鄔小姐七日後就要出嫁了,那鐘管家你知道鄔小姐要嫁給誰嗎?”餘鎮努力保持著鎮定,他斂下心神詢問鐘管家。
鐘管家跳立停下來,脖子僵硬的咯吱咯吱轉過來,塗滿白粉的臉看不到血色,那雙尖細宛如隻剩一個黑點的眼睛看著餘鎮,餘鎮看到鐘管家的眼睛就連忙撇開了頭,不敢和他對視。
鐘管家的聲音乾澀喑啞,“小姐要嫁誰?老奴不知道。”
說完,鐘管家僵硬的轉過頭,繼續一跳一跳的為他們帶路。
眾人聽到鐘管家的回答全是愣了一下,什麼,他竟然不知道那個鄔小姐要嫁的是誰?
陳柔忍不住開口:“你不是這個府邸的管家嗎,為什麼連自己小姐要嫁給哪個男人都不知道?”
“因為,小姐要嫁的不是人。”鐘管家的聲音沙啞乾澀,平靜的語調莫名的讓人身子一顫。
“什麼?”幾人腳步猛地一頓,瞳孔都收縮了起來,震驚得連說話的嗓音都上揚了好幾度。
隻有渝木淡淡的看了一眼鐘管家,然後又平靜的收回了視線。
“既然新郎不是人,那拜堂要如何拜?”渝木淡淡的開口:“我聽鄔老爺說這場婚事籌辦了許久,舉辦婚事的當天應該很熱鬨才對。”
鐘管家卻是扭過頭,扯著塗著半唇胭脂的嘴笑了,嘴角咧開,慢慢的揚起一個弧度。
他看著渝木說:“客人不用擔心,隻要你們在,新郎也會在。”
渝木麵無表情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