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靖早就在渝木問鄔倦這裡是什麼鎮的時候嗆到了,饅頭險些噎在喉嚨裡被卡死。
李靖靖使勁的分泌唾液才將饅頭咽下去,她捶著自己的胸口,等到好不容易喘過氣之後,才艱難的對渝木道:“梧……梧桐鎮?你的意思是說,今天我們要離開這個鄔府,去外麵的鎮子走走?”
渝木:“嗯。”
李靖靖聽了,立馬就搖頭,“昨天你不是說你去過一次大門那裡嗎?說是鄔府的門衛攔在那裡不準我們出去,你難道忘了嗎?”
渝木淡淡的:“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他說的是昨日天色已晚,不宜出門。”
李靖靖懵逼:“是嗎?”
她撓撓頭,又想了一下,說:“不對啊。咱們那天不是跟著那個鐘管家一路走過來了嗎?那時候周圍啥都沒有,簡直就是荒郊野嶺的,全都是樹。你確定等會我們出去了,能夠看到什麼?”
渝木睨眸看了一眼李靖靖:“我們來鄔府的時候,最開始時鄔府裡麵有下人嗎?”
李靖靖遲疑:“好像……並沒有。是後來,突然憑空出來的。”
“嗯。”
她淡應一聲,一邊往前走一邊道:“至於究竟還是不是荒郊野嶺,出去看一眼就知道了。”
李靖靖似懂非懂的,“那行吧。反正你去哪,我就去哪。”李靖靖咬了一口大饅頭,憨憨的嘿嘿一笑。
渝木移開了視線。
看著兩人自然的交談,已經沉默的跟在渝木背後的鄔倦默默地垂下了長睫。
唇色蒼白,低垂著頭,雪白的衣領半露著纖長的脖子。
黑發拂過頸間的鎖骨,病弱的蒼白,病懨懨的無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