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倦淡淡頷首:“對。”
李靖靖心驚肉跳的繼續問:“那、那他們後來、後來怎麼了?”
鄔倦淡瞥李靖靖一眼,雪白的長指斂著衣袖:“最開始那些人出現吸食人血的症狀隻是輕微的,到後來變得越來越控製不住,鎮上的鎮民隻能將他們綁起來……火刑處置了……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敢踏入茯欞山了。”
李靖靖默默地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陳家關背靠的茯欞山,眼裡滿是忌憚和恐懼。
她身子抖了抖,默默地移腳躲在了渝木的身後。
卻隻聽渝木下一秒頷首道:“那就去茯欞山。”
李靖靖茫然:“什麼?”
她從渝木的背後探出腦袋來,一臉懵逼的看著她,隨後又睜大了眼睛:“什麼!去茯欞山???”
李靖靖不敢置信的看著渝木,一副你瘋了的樣子:“魚木,你剛剛沒聽鄔少爺是怎麼說的嗎?那個茯欞山有蹊蹺誒!!以前去了的人都變成了怪物,這麼多年了一直都沒人敢去,你怎麼就想著要去呢?”
渝木懶懶的掀開眼皮子掃了李靖靖一眼,平淡的收回視線,看向茯欞山的位置,淡淡道:“越是蹊蹺就越是要去不是嗎?”
李靖靖一聽,嘴巴張了張,似乎有話要說,渝木卻側首看著她:“我們現在的處境是什麼?”
聞言,李靖靖一愣,神色有點茫然。
渝木看著李靖靖的眼睛:“我們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地方,經曆了三天的生死等待,然後來到了鄔府。鄔小姐的出嫁時間是五天後,目前我們得知的唯一劇情線索就是等待著鄔小姐五天後的出嫁。”
李靖靖怔然。
渝木:“可你又真的能夠確定隻要我們五天後參加完了鄔小姐的婚禮,我們就能夠離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