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她做什麼,她就偏要和你對著乾,偏要做!
鄔倦也不阻止她了,隻是低聲的說了句:“飲酒傷身,姐姐須得節製。”
說著,他一邊拿著酒壺為渝木倒酒,邊道:“再喝三杯就不喝了,好不好,姐姐?”
渝木拿過酒杯又仰頭喝了一口,“不好!”她‘duang’一下,將酒杯放在桌上。
“我還要喝一百杯,一千杯!”渝木也不知道怎麼的,突然的開始和鄔倦較真起來了。
鄔倦也發現了渝木有些不同了。
坐在身邊的女孩一襲白衣纖塵不染,烏黑的長發隨手束著一個高馬尾,幾縷碎發拂過臉頰耳畔。
素來白淨的耳根突然的此刻竟然變得紅紅的,無波無瀾的眸子也染著一層氤氳的水霧,宛如春池秋水一般,盈盈似水。
這是……喝醉了?
從來沒見過渝木這個樣子的李靖靖被震驚到了。
她咋舌不已的看著鄔倦,不敢置信問:“魚木這是喝醉了嗎?”
鄔倦的視線沒有從渝木的身上移開,眼裡好像含著一抹無奈的笑。
他道:“看上去應該是的。”
他將酒壺放在旁邊,雪白長指撩著女孩臉頰旁的一縷碎發,替她勾在耳後。
似乎有些寵溺無奈的喃喃自語。
“說了不宜喝酒,得節製。還不聽……一百杯,一千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