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個啊。”渝木平靜:“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傷痕累累了。”
“那就這樣把他扔……放在浴缸裡不管了?”儘管平日裡如何的儒雅淡定,褚教授還是被渝木的作風給驚到了。
整個國家上層現在因為人魚的出現正在暴亂,多少人想得到的人魚,結果到了渝木這裡,她就這樣把人家給放在浴缸裡不管不問?!
剛剛看人魚那一臉蒼白的樣子,他感覺人魚隨時會呼吸停止,再也醒不過來一樣。
聞言,渝木淡定的很:“放心。水對他來說就是最好的治療。至於那血,他的傷口沒有愈合,不管換幾次水,最後都會被血染紅。”
渝木喝了口百香果茶,最後再補充一句:“死不了的。”
死了,黃桃會比誰都先瘋了的。
已經吃飽喝足了正在飯後甜點——牛奶的黃桃突然猝不及防的打了個噴嚏,整個貓頭瞬間沒察覺的就埋在了奶盆裡。
抬頭滿是牛奶的黃桃一臉的懵逼:???
它下意識的用爪子揉著臉,然後低頭舔著粉嫩嫩的肉墊。
褚教授又回去看了一眼浴室裡的休斯,確定他有呼吸後鬆了口氣。
低頭見,褚教授不經意間看見了藏在浴缸裡的魚尾,混著血水,褚教授看見被剝去鱗片後森白的魚肉。
褚教授呼吸一滯,他察覺到渝木進來了,聲線顫抖的詢問渝木:“他的鱗片是被研究所的那些人拔的?”
渝木冷淡的聲音在安靜的浴室裡響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