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怎麼能報自己宗名?拉仇恨肯定要拉仇人的宗門啊。
葉翹沒有理會他,手裡符籙往他臉上飛去。
爆炸符迅速點燃“嘭”的一聲迎麵把男人頭發炸的豎了起來。
趁著他沒反應過來,她又丟了幾個過去,沐重晞也開始學著她往那些人臉上甩。
趁他病要他命,打不死也能消耗一波。
接連不斷的符籙砸下去,饒是男人修為已經達到金丹也有些頂不住,哇的吐了一口血。
“師兄。”旁邊同款綠色宗服的弟子趕緊將男人攙扶住,眼裡閃過幾分狠意:“他們是月清宗的吧?”
那少女穿的是常服看不出來哪個宗門,但能拿出這麼多符籙就絕對不是散修。
“恐怕不是小宗門的。”
沐重晞沒有用劍,而是一起甩符籙,這就給他們造成了種三人都是符修的錯覺。
“這麼多符師,難道是月清宗的那夥人?”
大宗門符修基本上都在月清宗。
長明宗倒是也有一位符修,可長明宗每一屆親傳弟子都是出了名的老好人,正直又愚蠢。
不可能是長明宗的人。
而月清宗可是出了名的為了資源不要臉,那弟子瞬間覺得自己真相了。
一定是月清宗那群不要臉的親傳!
段橫刀看著兩人丟符丟的這麼快樂,他躍躍欲試立馬也加入了丟符籙的陣營,他手裡的是禁錮符,有著金丹修為加持,同境界下男人還受著傷,根本躲不過去。
速度飛射而去,金色符紋一閃而過,形成陣法將人禁錮在原地。
男人麵上扭曲,冷笑了一聲:“月清宗的親傳是吧?”
“行,我記住你們了。”
段橫刀丟出去的禁錮符還挺管用,當初宋寒聲就是用這個陣法將散修們禁錮到一個區域的,現在幾人都暫時出不來,葉翹算了算時間,大概還能撐五分鐘他們就出來了。
葉翹怕他們出來揍自己,扭頭喊道:“愣著乾嘛?繼續砸啊。”
她畫了一堆稀奇古怪的符籙沒地方實驗,這不就是送上門的實驗品嗎?
段橫刀逐漸發現了其中的快樂,裡麵什麼符都有,什麼哈哈符、爬行符、昏睡符、臭氣符,怎麼邪門怎麼來。
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好可怕的長明宗啊。
明玄不好好當個正經符修,怎麼還往歪門邪道上麵發展了?
萬一日後大比碰上長明宗的人,光是被這些符籙折磨都能把他們折磨的夠嗆。
葉翹用符籙拖延了一會兒時間,很快就等到了月清宗,三撥人猝不及防狹路相逢。
宋寒聲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葉翹,新仇舊恨加起來,他立馬準備找她算賬,陰測測吐出兩個字:“葉翹。”
葉翹眼睛驟然一亮,熱情朝他揮了揮手,大喊:“宋師兄。”
“快來救我們。”
她指著玄雲宗的人,一臉狗仗人勢的模樣,“他們幾個野雞宗門的,竟然還妄想挑釁我們月清宗,簡直不知死活。”
“?”宋寒聲:“什麼?”
什麼叫‘我們’月清宗?
誰和你是我們啊?
他傻了一秒,被嘲諷的玄雲宗弟子當即勃然大怒,拎起劍就往宋寒聲的方向砍了過去。
符修不擅長打近身戰,宋寒聲迅速撤開一段安全的距離,他不蠢,立馬就明白了葉翹是想禍水引東,“你彆聽他們胡說,他們分明是長明宗和成風宗的弟子。”
宋寒聲咬牙切齒,“我和她根本不熟。”
玄雲宗的男人明顯不相信:“不熟?你糊弄誰呢?剛才不還一上來就叫她名字嗎?”
“師兄,彆聽他囉嗦,我們上,給他們點顏色瞧瞧。”有弟子不耐煩的抽出劍來。
劍修脾氣普遍火爆,很容易被煽動情緒。
再加上葉翹也在一旁瘋狂拱火,“是啊宋師兄,你怎麼能這樣呢?我們可是月清宗的內門啊,你這樣讓我們太傷心了。”
“閉嘴!”宋寒聲快氣瘋了,“你們是瞎了嗎?看不出來他們兩個劍修一個器修嗎?我們月清宗可沒有器修,親傳也隻有一個劍修!”
葉翹聲音猛地揚起,蓋過了他的話,“什麼?你竟敢罵他們瞎了?大師兄,就算你是月清宗首席大弟子也不能這樣說話啊!”
赤雲宗一聽更加窩火,他最恨那些五宗的人了,一個個自命不凡。
“彆讓他們跑了。我倒要看看,區區一群符修到底有什麼可囂張的。”他獰笑著拎起劍加入了戰場。
宋寒聲暗罵一聲蠢貨,當即也懶得和這些沒腦子的生物浪費口舌,手裡符籙捏住,一瞬間場麵爆發。
葉翹在旁邊渾水摸魚玩的不亦樂乎。
她誰都不打,就在周圍穿梭,時不時踹這個一腳,踢這個一下,被暗算的兩宗都以為是彼此動的手,頓時打的愈發激烈,隱約都有打急眼的架勢了。
等將水攪的更亂以後,葉翹朝著兩人招了招手,就這麼帶著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的感覺,帶著一行人跑路了。
段橫刀什麼都沒乾,全程屁顛屁顛跟在後麵,看著葉翹一頓操作就讓兩邊人乾了起來。
“……”
他表示:學到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