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雲和葉清寒的戰爭不是其他人能摻和的,這是兩人真正意義上第一次對上,葉清寒心底微沉,盯著周行雲位置。
電光石火間兩道不同的劍氣相撞濺起劇烈的摩擦聲,鋪天蓋地的威壓將這一片籠罩在內,短短一分鐘內便互相試探過了十幾招。
葉清寒和他交手後,敏銳意識到了不對,“你的劍好像有點不聽使喚?”
周行雲的劍葉清寒早有耳聞,是把靈劍,據說開了靈智,單論武器,葉清寒手裡普普通通的玄劍就差一大截。
周行雲回答:“它有點叛逆。”
斷塵劍是周家一族祖上流傳下來的,每個被選中的劍主就是他們家族的未來家主。
斷塵不願意配合他,但除了周行雲能拔出來,誰都不行。
想出鞘隻能被周行雲拿在手裡。
“斷塵竟然不願意承認他?”問劍宗長老驚了:“難怪。一人一劍配合起來沒默契。飯飯啊,他這種情況維持多久了?”
被問話的秦飯飯:“……”這他哪裡知道。
事實上他對這些弟子每個人的了解僅限於,一個整日擺爛,一個賤嗖嗖的,一個喜歡煉丹毒人,一個天天下山玩,另一個整天拿上吊當愛好。
對於他們擅長什麼,不擅長什麼,秦飯飯一頭霧水。
祝憂在兩人暫時分開後,這才有膽子湊過去,嘗試著勸架。
“等等。”
“我去他開個會。”說完祝憂朝長明宗的幾人友好笑了下,火速將葉清寒給拖走了。
兩人找了個安靜的地方,祝憂望了一眼雲鵲的方向,語氣平淡:“葉翹契約獸被雲鵲丟下去了,長明宗生氣很正常。”
“這不是群毆。”她一本正經解釋:“這隻是複仇。”
葉清寒擰眉,他不清楚前因後果,隻是看到葉翹帶領著一群人圍毆雲鵲。
少年麵無表情的臉上出現了些許遲疑,還是道:“雲鵲是女孩。”
被一群人圍著打,合適嗎?
祝憂忍不住了,喊道:“可葉翹也是女孩啊,你不能因為她天天吊兒郎當的就忽略她的性彆啊。”
祝憂怕葉清寒還傻乎乎杵在那裡當護花使者,打開玉簡,湊到大師兄麵前,提醒他:“你看,咱們問劍宗現在都排名第四了。”
葉清寒將宗門榮譽看的很重,看到玉簡排名後,眉頭都緊緊攏在了一起。
“是啊大師兄。”楚行之也加入其中,苦口婆心:“雲鵲隻是被打一頓,可我們問劍宗要是再輸下去,可能今年第一宗的名號真的要換人了。”
“快走吧。”
問劍宗的三人火速撤退,少了礙事的葉清寒,那這裡就徹底是他們長明宗的天下了。
沐重晞來精神了,“快快快,捏碎她身份牌。請她去淘汰席喝茶。”
吵架的兩人也回過神來。
宋寒聲不想摻和這檔子事,但之前能找到清心草全靠雲鵲,他隻能勉強壓下火氣,“我讓她給你們道歉。”
明玄扯過雲鵲芥子袋,翻了翻,果然找到了身份牌,他搖頭,語氣虛偽:“我們的肯德雞,到現在都下落不明。她道歉有什麼用?”
“你覺得你師妹值多少錢?”沐重晞反問。
宋寒聲梗住了。
他們月清宗是有錢,可不代表禁得住長明宗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敲詐啊。
“你們有沒有損失什麼!!”蘇濁道,最後被打的最慘的分明是他們小師妹。
沐重晞:“我們的精神受傷了。”
“……”
宋寒聲恨不得拿眼神戳死雲鵲這個惹是生非的,他深吸一口氣,冷冷道:“你讓她按。”
借條這種東西冤有頭債有主,宋寒聲不可能去做這個冤大頭。
雲鵲在所有人逼迫下,淚珠子成串的落,她快恨死這些人了,也能想象到自己出這麼大的醜,出去後那些修士對著自己指指點點的場麵了。
說到底,誰在秘境先出局誰一個人在淘汰席上感受難堪。
在她要按上手印的時候,沐重晞突然將借條抽了回來。
“等等。”
“我們改變主意了。”
“你還是出局吧。”
在雲鵲不可置信的目光下,葉翹晃了晃手裡身份牌,瀟灑道:“再見。”
雲鵲再蠢也知道了長明宗這幾個人根本就是在耍自己玩了!
她眼睛耳朵的要滴血,恥辱和委屈加重下,讓雲鵲又氣得吐了口血。
伴隨著身份牌被碎掉,傳送陣將雲鵲送了出去,宋寒聲沒什麼感覺,隻覺得他解放了。
攔也攔了,攔不住總不能怪他了,宋寒聲看了一眼蘇濁:“我們走。”
兩人剛吵完架,蘇濁看到自己心愛的小師妹不見了,有點失魂落魄。
宋寒聲冷笑:“這麼戀戀不忘,要不你也下去陪她?”
蘇濁當然不可能陪雲鵲被淘汰,不然出去後那些喜歡月清宗的人唾沫星子都能把自己淹死,說他不重視大比之類的。
碧水宗那邊不參合這檔子事情,他們看到了全過程,因此對於雲鵲的出局倒是毫不意外。
“你說雲鵲沒事惹葉翹乾嘛。”淼淼抱著胳膊,感歎。
雲鵲沒了,尋寶獸自然也是跟著她一起離開的,也就是說月清宗已經沒有能帶領他們找靈植的能力了,思妙言毫不猶豫道:“那合作到此為止吧。”
兩宗的塑料聯盟徹底碎了。
“那我們去找葉翹他們結盟怎麼樣?”淼淼興奮起來了,“薛璵不在,那我們不就可以跟著雞犬升天了嗎?”
“……”這個詭異的成語,讓幾個師姐師兄無語回望了過去。
碧水宗的四師兄開口道:“我去和葉翹他們談談合作的事情。”
其他人都沒意見。
葉翹在沉思關於原劇情的事情,原主在裡有被挖靈根的劇情,那自己走了不當這個工具人以後,雲鵲靈根是怎麼修補好的?
用靈植?